江從芝聽到這心里一驚,白兆東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他做的?可不應(yīng)該啊…江從芝緩緩看向一旁低頭抿著嘴的白玉。
唐俊生咬了咬牙,起身拱拱手道:“小婿不敢,只是與江小姐自幼相識,情誼厚重,也未曾刻意隱瞞?!?/p>
白兆東哼了一聲,拍了拍桌子:“未曾隱瞞?那你想等桂粵戰(zhàn)爭過后納了她是為何?難道是已有反心?”
唐俊生心里咯噔一聲,這會兒要是叫他起了疑心豈不是前功盡棄,他狠了狠心站起身來撲通一聲跪下:“岳父對我有恩,我又豈是忘恩負(fù)義之人?”
白玉見唐俊生跪下,哎呀了一聲,皺著眉頭為他出聲:“爹,俊生不是那樣的人。這江從芝與他一起長大,有情誼也是難免。”白玉看了看跪著的唐俊生,又瞅瞅在李濟旁邊的皺著眉看她的江從芝,清了清嗓子紅著臉說:“我與俊生已是夫妻…他與江小姐都是過去的事了,爹爹還要抓著不放嗎?”
已是夫妻?江從芝本來就沒有什么血se的臉上越發(fā)慘白,原來他們已有夫妻之實。他是什么時候開始騙她的呢?還記得那天她去他司里找他,他一臉慌張,是那時候他們就已經(jīng)…?還是就這幾日的事?在她被人j1any1n的時候,他和白玉相擁yu?
“過去的事?”白兆東瞇著眼重復(fù)了一句。
“是呀,”白玉點點頭,又見唐俊生不說話,急得她趕緊推了推他肩膀,小聲說:“俊生,你快說句話呀?!彼_實今日就是想來給江從芝下馬威的,索x爹爹愿意配合她,但她也確實不想爹爹和唐俊生產(chǎn)生嫌隙,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。
良久,唐俊生像是很頹喪的嘆了口氣,應(yīng)道:“是?!?/p>
“讓他起來吧,冬天了,地上好涼。“白玉聽見唐俊生松口,心里一松,笑著對白兆東說。
白兆東看了看他,沒好氣地應(yīng)了一聲:“起來吧,跪著g什么?!?/p>
唐俊生卻沒應(yīng),指甲嵌進了手心的r0u里,緩緩開口說又說:“粵軍如今就快要和伯曼談好紅丸的條件了,岳父當(dāng)真要把江從芝放在李叔的宅子里浪費掉嗎?”粵軍的這個消息他本來不想拿出來說的,如今李濟被調(diào)離前線,再加上額外的紅丸利潤,打敗桂軍是遲早的事?;涇娎镏肋@事的寥寥無幾,雖然說出來會將自己置身危險,可芝芝貌美又沒有防身手段,亂世之中,也不知芝芝還有沒有命活到那時。
李濟和白玉是不知道唐俊生有間諜這重身份的,這下一聽兩人心里都是一驚。
白兆東和李濟對視了一眼,白兆東皺眉問:“什么時候的事?可真?”
唐俊生頓了頓:“應(yīng)該是真的,就在三天前?!?/p>
李濟皺了皺眉,三天前?伯曼用紅丸來和他買人是兩天前…如果伯曼已經(jīng)和粵軍站到了一個陣營,那桂軍有大半可能會落敗。桂軍要是沒了,他這個二把手還上哪威風(fēng)去?
“那你當(dāng)如何?”白兆東問他。
唐俊生沉默片刻,咬了咬牙狠心說道:“不如送給伯曼,還能為我們打探消息。“
李濟眉頭跳了跳,如果真的把她送給伯曼,那可就是桂軍與伯曼的交易了,他那十公斤紅丸豈不是打了水漂?想到此,李濟把手中的杯子一撂,生氣地站起身來:“豈有此理!你要探消息你自己去探,虧我還以為你對江小姐有情誼!”
春節(jié)期間可能更新不穩(wěn)定,見諒,筆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