寮口嫂今日放學(xué)放得晚,樹蘭正往江從芝的房間走,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見高姨守在門口,她三兩步跑跳著過去,還沒走進就聽見了里面激烈的r0ut碰撞的聲音,她耳朵紅了紅,睜大眼睛問:“高姨,誰在里面呢?”
“伯曼先生?!?/p>
樹蘭心里有點悵然,忽然覺得懷里的信沉甸甸的。
高姨見她出神,問道:“咋的啦?媽媽不是讓你們今天下了學(xué)就過去,你還在這作么子?”
樹蘭呀了一聲,急忙轉(zhuǎn)頭就跑。李知音和她和另外三個討人說了要掛清倌牌子的事情,她竟一下把這事忘在了腦后。她急急跑過去推門而入,李知音正在桌前看著賬本,兩個討人坐在一邊,樹蘭呼了一聲氣,倒是沒來太晚。
李知音微微皺眉:“怎么還是毛毛躁躁的去看過芝姐兒了?”
樹蘭點點頭:“伯曼先生在里面。”
李知音面se稍愉,江從芝一向是個有手段的,雖然沈照和和唐俊生都沒了,可g到了這個客人,以后哪還用愁?李知音不禁有點沾沾自喜地為自己的機智點贊,這種有錢的洋老板可沒有時間走他們堂子里的這一套,不如先送上了床。她看了看樹蘭,nv孩子長得不算特別好看,但是也清秀可人,也不知道江從芝的本事她學(xué)到多少?
江從芝此時正背對著他被壓在床上,任由陳由詩抓著她的后腰使勁。她心知他不僅因為唐俊生惱了,還因為她在車上不順著他惱了。她一只手扒開了點她的pgu,露出一點粉se的軟r0u。
陳由詩看得眼神一深,俯下身來貼著她的耳朵,他短短的卷發(fā)掃在她的臉上和耳廓上,癢癢的。陳由詩的聲音低沉:“這會兒臉皮不薄了?”
“我錯了陳先生…”她抬起了點pgu以此迎合他,他正好一撞撞到她深處,惹得她顫叫一聲。
陳由詩覺得剛剛那個姿勢好極了,扯了枕頭就墊高了她的pgu。江從芝回頭看他,只見g起嘴角斜斜一笑,晃了晃沾滿她水兒的男根:“pgu撅好了,我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?!?/p>
她哪敢,可再也不敢了,就算想也一定不能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了。沒等她想完,那男根又一次沒入那兩團軟r0u里,發(fā)出嘰咕一聲響,隨即陳由詩就和上了發(fā)條似的用力頂了進去,速度極快又深,每一次都碰到花核。她腦子忽然一片空白,下t傳來一陣陣的su麻不給她時間想任何事。
他很滿意她的顫叫和她下t的反應(yīng),開口問她:“我是誰?”
江從芝腦子有一瞬間的遲鈍,陳由詩用手輕輕掐住她的脖子,又問了一次:“我是誰?”
“陳陳先生啊”她邊叫著,邊吐出幾個字來。陳由詩親了親她的后頸,復(fù)又加快了速度,直聽江從芝在身下叫喊:“陳先生不行了陳先生…cha太深了”這嬌嬌叫喚他這會哪聽得?復(fù)又ch0u拽數(shù)十下一泄如柱。
江從芝趴在床上,他趴在她身上,身下的x兒吐著沫兒,倒是真g了個鸞鳳顛狂。今夜因為陳由詩的原因,她絲毫沒有想唐俊生了,夜里倒是做了個美夢,醒來時陳由詩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樹蘭緊趕慢趕,終究是在她上學(xué)前趕去了江從芝房里把信給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