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我和她只是朋友?!?/p>
李牧嚇得劇烈咳嗽,在這兒興師問罪來了是吧。
“我知道啊,我就是單純的問你,我和白彬誰更好看。”景恬坐到李牧身邊,裝作漠不關心的問。
李牧汗毛聳立,瞬間坐直了身體。
娘的,早知道不來了。
“我覺得吧,每個人對美的評價不一樣,我當然可以隨便說是你漂亮,但我覺得那是不負責任?!崩钅链竽X飛速轉(zhuǎn)動,找尋話術找補,“梅須遜雪三分白,雪卻輸梅一段香?!?/p>
景恬笑了,笑得很開心。
李牧跟著嘻嘻
接著,景恬臉上笑容戛然而止。
李牧頓時不嘻嘻了。
景恬眨眨眼,一臉狡黠的說道:“這個回答我不滿意,所以你今天晚上睡沙發(fā),我睡床?!?/p>
“哎。”李牧急了,“那你把我叫來干嘛?”
“怎么,不是你要我兌現(xiàn)票房的賭約嗎?我兌現(xiàn)了???”景恬雙手一攤,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,“難道,你還想干其他的事情?”
面對女孩的質(zhì)問,李牧嘴角一陣抽搐,把到嘴邊的話又吞咽回去。
“沒沒有?!?/p>
景恬“咯咯咯”的掩唇輕笑,轉(zhuǎn)過上身,在李牧無助的目光下,走進自己的房間,只留下李牧一個人在客廳里凌亂。
第二天早上。
北電家屬區(qū)。
李牧一臉“負能量”,和張若云一起,提著土特產(chǎn)走向田莊莊的家。
他之前說要收自己當學生,李牧今天就是特意帶著禮物,前去和他行拜師禮的。
“你倆昨晚干嘛了?你怎么萎了?”張若云半開玩笑道。
李牧沒吭聲,他總不能說昨晚在景恬家睡了一晚上沙發(fā),連臥室門都沒進吧。
要真這么說了,張若云這小子得蛐蛐他好幾年。
“年輕人吶,要注意節(jié)制?!睆埲粼埔娎钅敛徽f話,裝作老成提醒道,“別仗著自己年輕,就揮霍自己的身體?!?/p>
“閉嘴吧你,再蛐蛐我,小心我把你的那些臭事全給爆嘍?!?/p>
“嘿嘿嘿,別別別,哥我錯了。”張若云立馬慫了,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神色。
“行了,快走吧,這會兒去說不定還能趕上飯點呢?!?/p>
“對對對,干飯要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