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太平也不太肯定。
他記得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,好像有不少負債等著還呢吧!
等回頭找胡捕頭打探一下口風。
就算最后一定上交,自己也得留下一半多來。
擺攤算是上班工作,但手工費不能白出不是。
看到林太平皺眉的表情,還不等他張口,立馬有人自覺站出來維持秩序。
“大家排好隊!一個一個來!”
“不要亂,不要亂!”
“……”
開玩笑,萬一攤主一個不高興,今天收工不買了怎么辦?
聞了半天香味,卻最后啥也吃不著,那跟溜了半天的百斤大魚突然切線了,有什么區(qū)別?
一整晚上都得睡不著覺。
很快,人群就自覺地排成了一條長隊。
不遠處,一胖一瘦兩位書生,正在拉拉扯扯。
“我們可是讀圣賢書的,學的是詩書禮儀,講的是仁義道德,煙花柳巷豈是我輩該去的地方!”
胖書生望著林太平的小吃攤,吞了吞口水。
他倆是被香味勾過來的。
沒想到好死不死,這攤子偏偏設(shè)在妓院的巷子口。
現(xiàn)在又排著一群女妓,多是酥腰半露,讓平時總愛人前自夸正人君子的他,多少有點顧忌。
瘦文士又不好意思一個人去,拉著他一個勁往小吃攤前邊走。
“我說老張啊,文成兄!咱倆去吃一碗吧!離這么遠都能這么香,吃到嘴里那得什么神仙滋味啊……”
“不行!不行!不行!我聞不得女人身上的那些脂粉味!”
胖文士張文成嘴上連連拒絕,腳步卻很實誠。
眼看著離排在小吃攤前的隊伍越來越近。
“宋兄,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啊!”
張文成咽了一下口水,接著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