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下了車,吳邪在水龍頭下沖手,我洗臉。
我們上二樓,胖子和張起靈正坐在鋪蓋上,面前放著兩瓶酒,對著窗戶聊天。
“回來了?”胖子回頭,“這么長時間在g嘛?過來一起看看,這玩意兒有問題?!?/p>
胖子面前墊著兩張餐巾紙,餐巾紙上,是拍賣場上被他們搶來的玉璽。
此時,這枚玉璽,正在滲出yet。
我們一起坐在鋪蓋上。
胖子看看我,看看吳邪,頭轉(zhuǎn)過去,忽然又轉(zhuǎn)回來,盯著吳邪道:“我c,你小子可以啊,剛剛是辦事去了?”
我看著他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脖子上有我們作案證據(jù),簡直一塌糊涂。
吳邪好像不知道怎么接話,胖子拍了幾下他肩膀,“牡丹花下si,做鬼也風流,吳邪,好樣的。”
我們都在盯著他的脖子,包括張起靈。張起靈居然說,“你脖子上有口紅印?!?/p>
“……”
我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吳邪這么尷尬。
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我也非常尷尬,我和他在他們的目光下,真是一種折磨。
張起靈慢悠悠說:“你需要創(chuàng)口貼嗎?”
“什么?”
張起靈指了一下鎖骨上方。
吳邪的臉se都變了,氣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。
張起靈今天是心情太好了,還是什么情況,這么八卦。
實際上,我一直認為他維持在一個沉默寡言、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狀態(tài)里,是一件很壓抑的事。很多時候,這會讓他逐漸失去生存下去的。
那么,在沒有與我們認識之前,他又是置身在怎樣一種生活里?
這很難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