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穿著西裝,發(fā)著短信,走到我們面前,頭也不抬地發(fā)完后,才看看對面的人說道:“送叁爺去老地方,遇到王八邱,直接打死,算我的?!?/p>
解雨臣一揮手,他身后的一些人就追了上去。接著,他指了指身后,“上車。”
他對我笑了笑,然后看向吳邪:“叁爺,走一個?!?/p>
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我問道。
潘子在邊上道:“花兒爺是我叫來的。”
他解釋道,昨天他給所有和叁叔有業(yè)務來往、關系還不錯的人,或者是以前的朋友,都發(fā)了消息,說是叁叔這里出了一個“大海貨”,也就是無法估價的非常珍貴的東西,讓所有人都過來看貨。
解雨臣開車,潘子坐副駕,我和吳邪在后排,吳邪笑道:“出場方式很帥啊?!?/p>
解雨臣看看他,“活兒不錯,那丫頭果然值那個錢?!?/p>
“那丫頭?”我說,“那是你姘頭?還是什么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沒胡說啊,那女人衣服穿的,我操,屁股大腿全露在外面,低個頭我都能看見她胸長什么樣。前天要不是我看著在戴面具,我還以為他們馬上要搞上了呢——”
解雨臣猛踩一腳剎車。
我的頭差點撞在座椅靠背上,解雨臣問吳邪:“真的是這樣?”
“是啊。”吳邪道,“這是你的意思,還是她的想法?”
解雨臣說:“怎么可能啊?我沒這個意思?!?/p>
我笑道:“那就是她自作主張咯,做生意的同時再打一炮?”
“打不打一炮我不知道,但我跟她沒多余的關系?!苯庥瓿颊f,“你怎么和她聊的?”
我說我們也沒聊什么,畢竟,她連你本名都不知道。
“如果不是我在,你們是不是真要搞上???”我問吳邪。
解雨臣在前面幸災樂禍,吳邪嘆了口氣,一副不想搭理我的一樣。
車開了會,解雨臣又說起現(xiàn)在北京的事情。奶奶那邊出了事,北京太亂,琉璃孫盯著他們找說法,新月飯店的人更是麻煩?;艏乙粌葋y,前債后債一起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