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很難想象。
而我對他缺乏想像。
我知道吳邪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——與我們的相處中,張起靈似乎找到了一部分難得的意義,這使他變得,柔和了不少,不是錯覺。
吳邪道:“被咬得太狠了,下次動手輕點(diǎn)。”
他嘴角g起一個笑。
胖子也笑起來,把酒倒了四杯。
今夜,我們g杯,一飲而盡。
“我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躺在一張被子里,我問他。
吳邪說:“如果你不介意,我現(xiàn)在就把你介紹給我二叔。”
“為什么是你二叔,不是你爸,你媽?你們關(guān)系不好?”
“在我們家里,我二叔說一不二,沒人能反駁他的意見。下個月帶你回去,讓你見識一下?!?/p>
“這么厲害,那你三叔呢?”
“他現(xiàn)在是不是我三叔都不知道?!眳切昂臀冶г谝黄?,“大大小小的事都?xì)w我二叔管?!?/p>
我想了想,“那他會不會為難我啊?我這么年輕漂亮,能讓他產(chǎn)生長輩的慈ai嗎?”
“恐怕他覺得我對未成年下手,是個臭流氓?!?/p>
“……我成年了?!?/p>
“我認(rèn)識你的時候你還沒成年,小的我多看一眼就有負(fù)罪感?!眳切罢f道?!鞍ㄎ椰F(xiàn)在和你睡覺,其實(shí)負(fù)罪感一直都有?!?/p>
好吧,我說,那我想想辦法,怎么和你二叔周旋。
“還有,我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關(guān)系,你別顧左右而言他?!?/p>
他詫異道,“nv朋友啊,還能是什么關(guān)系??偛荒荞R上說你是我老婆吧?!?/p>
我心滿意足,倒頭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