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的頭撞在座椅靠背上,大叫:“吳邪,你他娘的別耍帥了!胎要爆了!”
吳邪肯定不是第一次開這種車,他的動作和他的形象天差地別。墨鏡男說他心中藏著事。
我認為他這句話一針見血,我總感覺吳邪似乎在發(fā)泄什么。
我和他的距離已經(jīng)這么接近,卻仍然不懂他。
有些事,幾乎就是難如登天的。
車停靠在懸崖邊上,我們進入盆地,在g旱的柴達木戈壁的深處,有一塊多雨的綠洲。這里就是塔木陀。
我聞到sh潤,新鮮的泥土的清香。
進入密林之后,四周變得非常悶熱,我把衣服脫掉兩件,剩下一件短袖,后背都sh了。
吳邪把水遞給我,視線落在我x口,我問怎么了。
“衣服拉高點。”他說。我低下頭看x口,“這里又沒什么東西,沒人在意我?!?/p>
他又看一眼,“誰說沒什么東西?”
“你覺得有?”我說,“你又沒0過,你怎么知道?!?/p>
他好像都要笑了,把我衣服提了提,“那你讓我0一下,好不好?!?/p>
我說你是不是在耍流氓。他但笑不語,他這么一開玩笑,這一段路悶熱產(chǎn)生的煩躁和疲憊緩解了一些。
這里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特殊,是一個封閉孤島,只有飛鳥從頭頂掠過,他持續(xù)和我說話,我倆像來叢林探險,和他們一幫撲哧撲哧砍樹g活的格格不入。
胖子說你們別打情罵俏了,快來看看這是什么。
峽谷邊,有一場峭壁,峭壁上,覆蓋著厚厚青苔。把青苔刮開,露出一座人面鳥身的石雕。
日落之前,氣溫變換,樹海中大霧彌漫,就像在沒有點燈的黑夜里,伸手不見五指。
我們點起礦燈,找到一處朽木下方,點起篝火,坐下休息。按照原本的計劃,如果連夜趕路,五六個小時后,就可以在午夜前抵達信號煙的位置。
但這場霧來勢洶洶,把我們困在這里。
我靠在枯藤上,把手上的血擦掉,這一次戈壁之行,身上傷口又多了不少,但這些外傷,沒有到開膛破肚的程度,不太會留疤。
擦掉身上血跡,我的頭發(fā)幾乎全sh了,全部撥到單側(cè)肩膀,吳邪0了0我脖子連接鎖骨的位置,0到一手血。
他看起來也不太好,下巴冒著胡茬,我說他“現(xiàn)在看起來很有男人味?!?/p>
他想了想,問,“你喜歡這樣?”
“喜歡,”我誠實道,“你原本是挺好的,就是太年輕了,看上去沒什么‘閱歷感’。”
“你還喜歡老男人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