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。
她的心臟猛烈抽搐了一下。
忽然一瞬間的痛徹心扉——吳邪在等她,而她在這里。昨天他們剛分別。
不去想,就像不會痛一樣。
這算背叛么?如果吳邪在這里,他會怎么做?他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嗎?
他會將他自己作為籌碼。她知道。
霍瓊霎哽咽了一聲,眼淚奪眶而出,她抓住解雨臣的胳膊,強迫他靠近她,她上前抱住他,解雨臣渾身僵硬,兩人緊密相貼,汗水都滴在一起。
解雨臣沒推開她,同樣抱著她,因為這樣做,他就不用強迫自己做別的動作了,他深深撞進(jìn)去,滿臉欲望,滿臉痛苦,霍瓊霎箍他箍得很緊,看不見彼此表情,她把臉埋在他肩上,他的襯衫早就濕的徹底,分不清是汗,或是淚水。
愛與欲,有時候,總是殊途同歸。
在這種方生方死的剎那,你很難說得清楚這種感情究竟是什么。
霍瓊霎腿并攏了一點,身體持續(xù)搖晃,他們沒有換任何姿勢,似乎第二次都結(jié)束了,但他依然沒停下。
下身泛濫成災(zāi)?;舡傱闹讣紫葸M(jìn)他后背,她感覺不行了,太多了,肚子都快裝滿了。
解雨臣的臉埋在她脖子里。
霍瓊霎問他:“你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”
他抽了出來,精液和體液一起滑落。
他沉默著。整個窄小的空間遍布沉默和結(jié)束后的喘息。
天已經(jīng)快亮了,昏暗的光線,留下一半陰影。
“已經(jīng)沒事了?!苯庥瓿颊f。
“你弄了幾次?”
“不是很清楚。”
解雨臣離開她,扯了下褲子,背靠墻坐下。他們都一片狼藉,霍瓊霎躺在地上不想動彈,解雨臣抱起她,讓她靠在他肩上。
解雨臣把亂糟糟的領(lǐng)帶扯掉,解開最上面兩顆紐扣。
霍瓊霎把黏在臉上的頭發(fā)撥開,“你射了幾次你都不知道嗎?”
解雨臣默默看了她一會。
“叁次吧,我沒軟下來過?!彼D一下,“我從來不知道能這樣——這玩意能做到這個地步?!彼恋粞劬ι系暮?,“這玩意真的太離譜了?!?/p>
“你幫我看看下面,腫了沒?”
“回去看吧,去酒店?!?/p>
“你車停在哪?”
“外面?!苯庥瓿颊酒饋?,“我抱你過去?!?/p>
霍瓊霎很想說你這樣還能抱得動我么?但解雨臣顯然不是一般人,他恢復(fù)了一會,意識清醒,冷靜下來之后,他的手就不再發(fā)抖,打橫抱起她,向樓下走去。
外面比屋里明亮,有一股清晨濕潤的水汽。霍瓊霎回頭看了一眼,頭痛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