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斷有前列腺液在刺激下流出來,霍瓊霎一邊舔,一邊嘗,口水源源不斷,讓他被浸泡在一個既熱又濕的口腔中,好像要融化。
味道有點腥,不難吃,反倒很刺激,霍瓊霎的臉已經(jīng)燒起來。
吳邪低頭,靠在方向盤上,閉眼。
有人逐漸走近,通過擋風玻璃,看了一眼,走向隔壁車道。
“走了嗎?”霍瓊霎問。
“……嗯?!?/p>
她的動作開始放緩,隔靴搔癢般,像和他接吻——嘴唇在陰莖上移動,舌頭伸出來,從上舔到下,吐出來,再用臉頰蹭了蹭,亂七八糟的水漬黏在她臉上。
霍瓊霎抬起眼睛看他,他們對視。光線明亮,視野開闊,細碎的陽光落在她臉頰,把她的臉連同眼睛一起打亮,脹到發(fā)紫的性器官頂在她嘴唇里。
偏偏她還要問:“老公,感覺怎么樣?”
吳邪受不了了。
腦子好像忽然被點燃。
但是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我想操你?!彼硢〉?,“一秒都不想忍了?!?/p>
霍瓊霎笑了。
“現(xiàn)在操?”霍瓊霎調整姿勢,手肘撐在一側,將自己撐起來,“那我們可能要被人錄像了?!?/p>
“無所謂了。”
“你不要臉我還要?!彼Φ?,“你千萬要忍住啊。”
“……”
吳邪把煙掐滅,去摸她的臉,一手潮濕,他不僅褲襠全是水,座椅恐怕也不能看了。
水從褲襠一直流到座椅里。
到時候是自己洗車,還是去汽修店精洗。這種痕跡,不好解釋吧。還是自己洗吧。
他不著邊際地亂想,想分散一部分注意力。
快感一直在迭加,就差臨門一腳,快感已經(jīng)累積到一個可怕的程度,但霍瓊霎像在折磨他,她不再專注、一心一意地口交,而是這里舔一口,那里摸一下。
她說:“現(xiàn)在這么無聊,想多玩一會?!?/p>
對她毫無辦法。
一頭的汗。
吳邪咬了一下指關節(jié),開始深呼吸。
兩分鐘后,前方車輛開始移動。
下車的人紛紛回到車里,依舊堵車,但逐漸恢復通行,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前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