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他只被一個念頭占據(jù)。
這火一時半會降不下來。
整個腦子都是懵的。
空虛遠(yuǎn)大于之前射完之后的滿足,在他看了霍瓊霎一眼后,更為空虛,空虛盤踞在身體里。
原因無他。
霍瓊霎邊擦臉,邊把自己固定在位置里。
吳邪有一段時間沒開車這么猛了,簡直驚心動魄——這種距離,再靠近一兩公分直接能和對方刮擦。
她完全能夠想象某些車主是如何在車?yán)锲瓶诖罅R。
她想罵人,也想笑。
好像回到了之前格外刺激的時候。
腎上激素飆升。
但她被晃到頭暈。
“吳邪!”霍瓊霎叫道,“你他媽想把我晃吐????慢點(diǎn)!”
吳邪不想看她。
他把車速慢下來,分神去看地圖。距離目的地不知道多遠(yuǎn),一百五十公里?二百公里?肯定不能心無旁騖開車了。
“給我張餐巾紙?!彼焓帧?/p>
“我?guī)湍悴涟??!?/p>
“你別碰我?!?/p>
“什么?”
“你暫時先別碰我?!眳切案目?,“我有點(diǎn)——”他停頓一下,“難受。”
但霍瓊霎偏要碰他。
“汗流得夠多啊?!彼焓诌^去,摸吳邪側(cè)臉,摸他額頭,“這么難受嗎?”
“你說呢?!?/p>
霍瓊霎幸災(zāi)樂禍,故意道,“我不知道啊?!?/p>
吳邪把她手拿下來,捏住,掐了掐,“行啊,沒關(guān)系,一會你就會知道?!?/p>
“怎么,你要在這里操我?”
霍瓊霎向來口無遮攔,有時候不知道她是有意,還是無意。其實(shí)這些年也該習(xí)慣了。
她一句話就像在本就熊熊燃燒的火焰中拾柴添薪,吳邪沉默兩秒,“不是。”
霍瓊霎摸到他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