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花哥哥要去?!眳切捌髨D解釋,“……我絕對沒這個意思,老婆?!?/p>
霍瓊霎看著他尷尬的樣子就想笑。
這種事情,以前無所謂,現(xiàn)在她更無所謂。
只是讓吳邪尷尬、啞口無言很有意思,這種機會很少。
“讓我抽一口?!彼f道。
吳邪側過頭,一口煙堵在嘴里,去吻她。
霍瓊霎邊咳嗽邊把煙吐掉,臉憋到通紅,想罵他,吳邪捏住她下巴,吸她舌頭。
兩人開始舌吻,親了好一會,手向下滑,從胸摸到兩腿間,摸她濕到一塌糊涂的入口。
霍瓊霎推他肩膀,“……不是說不來了嗎?”
“想你?!彼f,“想要你?!?/p>
吳邪從她的下巴吻,吻到耳朵,霍瓊霎沒有帶任何飾品,因此他肆無忌憚親吻。嘴唇纏綿著移動,在她的脖子流連忘返。濕漉漉的汗,潮濕的水汽,浮動隱秘的香氣,此刻,他保留著最初的嗅覺,他能聞到一切他想聞到的,希望聞到的東西。
他被她的香氣包圍,連同一顆以為被麻痹的心臟一同包圍,好像要溺死在這份香氣中,既感知到自己,又忘記自己,不想前因,只需要一心一意抱住她,吻她,溺死在這種甜蜜中。
聽她似哭,又似抽泣的聲音,血液總是像子彈脫離槍口那樣滾燙、沸騰、專心奪目。
然后,他就會違背自己的初衷。
已經(jīng)吻了這么多遍,依然想吻,反復吻,不會厭倦,怎么會厭倦。仿佛不是他占有她,進入她,而是她占據(jù)他,從身到心。有些事情可以徹底拋之腦后,有些問題不必再得到確切的答案。在那一瞬間他只感到滿足。
滿足。
還有,愛。
他早已過了用語言表達“愛”的年齡。吳邪只是貼著她的臉,他們的黑發(fā)糾纏,就像他們的命運,緊密糾纏,難舍難分。
他叫她,丫頭。
這個稱呼有些久違。
此刻,吳邪卻不想做其他事情,比如再做一次。
霍瓊霎沒有回答,過了會,她像睡著了,縮在懷里,雙眼緊閉。
床頭柜上半根被熄滅,沒有抽完的煙。他撥動火苗,想把這根煙抽完?;馃o法點燃,煙頭被打濕了。
吳邪慢慢摩挲一下煙頭,甩掉掌心汗水,再度叫她的名字。
霍瓊霎很輕地問,怎么了。
喜歡叫你,他說。你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