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霍瓊霎已經(jīng)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驗過這么夸張的性愛。她再不愿意承認(rèn),他們再如何給對方洗腦,這都是一場性愛。
只不過沒有擁抱,接吻,撫摸,前戲,只有性器官在摩擦和交流。
一切發(fā)生的如此迅速,急轉(zhuǎn)直下,沒有給他們?nèi)魏尉彌_、思考的時間,但僅僅只是這樣,腎上腺激素分泌如洪水,她內(nèi)心壓抑下去的欲望拼命起伏,就像回到多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夜晚,那種刺激,無與倫比,此刻她不是驚恐,不是害怕,而是興奮。
說不出的興奮。既興奮,又痛苦。兩種感受撕扯她,好像要把她的身體劈為兩半。
解雨臣也在把她劈為兩半,他維持著一個姿勢,陰莖挺進(jìn),抽出,每當(dāng)抽出,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再次插進(jìn),沒有片刻停歇。
霍瓊霎的尖叫,呻吟充滿整個小房間,無法停下。
解雨臣雖然瘋狂,但沒有任何別的動作,不碰她,不說話,握著她大腿只做這一件事。
她簡直嘆為觀止。
這就是泄欲,媽的,徹頭徹尾的泄欲,沒有一點夸張成分。
他們之間只有熟悉,親密,親人般的親密,沒有任何的曖昧與造作。
他們之間沒有愛,卻不得不做這種事,霍瓊霎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,但恐怕和自己不同。
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表情。只有他的喘氣,他的呼吸,一點點掉下來,落在她的皮膚上,燙的她又要叫。
這個房間封閉到似乎要缺氧,月光即將消失,天快明亮,昏暗的光線若隱若現(xiàn),解雨臣的臉和一半身體陷在陰影中,他把他的所有冷靜,克制,漫不經(jīng)心都丟掉了,他對抗不了這個藥性,此時此刻,反倒顯得如此真實。
他壓抑太久了,霍瓊霎想??赡芩麖那昂团俗鰫鄣臅r候都讓自己維持在一個體面的假象中,能做成大事,壓力大的男人基本都是這個鳥樣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有時候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。把自己抽離出那具沉重的身體,都需要莫大勇氣。
也許他甚至可以感謝那些人,釋放壓力這種事,也需要時間和機(jī)遇?;舡傱呐韫潜蛔驳揭黄崦洠旄杏诌@么洶涌,她感覺自己像被當(dāng)成一個沒有生命特征的東西,飛機(jī)杯或者什么來使用,但詭異地更加爽。
她的確有受虐傾向,尤其在這種場合,對象又這么特殊,這種刺激真是不可言說。霍瓊霎摸到解雨臣的手,他一手的汗,抖了一下,下意識想推開她。
霍瓊霎再次貼上去,解雨臣不躲了,五指扣進(jìn)她掌心,他終于抬起頭。
“對不起?!彼貜?fù)了一遍?;舡傱荒樀暮?,嗓子叫啞了,解雨臣停下來,他嘴唇在流血,大概被他咬破了。他看上去一塌糊涂,空出手,把額頭的頭發(fā)撩起來。他射了?還是沒有?埋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完全沒軟下去。
“這個藥效這么猛?”霍瓊霎忍不住問。
“不知道,應(yīng)該是吧?!?/p>
“你射了嗎?”
“嗯?!彼f,“但是還不行?!?/p>
霍瓊霎縮了一下。
“什么?還不行?”
解雨臣摸到她膝蓋,推高一些,他們的距離更接近。下體相連,緊密連接。
“可以再來一次嗎?”他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