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以,但是在你通告之前,最好去祭奠一下那個患者。】
【小心人家亡魂未散,化成厲鬼半夜找你倆索命!】
說完后無視兩人因心虛瞪大的雙眼,我大踏步走向醫(yī)院門口。
劉雨晴始終是這樣,對于我總是不吝用最大的惡意揣度。
所以病人一出事,她就怪在我頭上,她就是想讓我頂鍋,然后保住陳江河。
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。
離開醫(yī)院后我找中介把我跟劉雨晴結(jié)婚時全款買的房子掛在了網(wǎng)上。
那小中介一臉興奮的說最近行情不錯,房子能賣不少錢。
我卻只是淡淡告訴他,屋里挺亂的,到時候有賣家了,隨便找個收破爛的全扔了吧。
關于劉雨晴的東西,我一個都不想要了。
隨后,我趕到民政局,趕在下班之前,拿到了我與劉雨晴的離婚證。
她自己應該都忘了,當時她一時氣憤甩在我臉上的離婚協(xié)議。
想起白天忘了通知劉雨晴從家里搬出去,我驅(qū)車回家準備跟她攤牌。
一路上我已經(jīng)開始想象,她看到離婚證時,該是什么樣的表情。
可沒想到她先給了我一個驚喜。
房間的密碼鎖我突然打不開了。
接連嘗試三次后,房門從里面打開來。
映入我眼簾的,是穿著我睡衣的陳江河。
這套睡衣是我和劉雨晴的情侶款。
看到是我的瞬間,陳江河臉上又掛上了那種挑釁的表情,揚起眉語氣輕佻:
【哎呦范哥,雨晴姐說你不回來了沒事,我才來的,還好我們剛結(jié)束,就是屋里有點亂,要不你在門口等等,我去收拾一下?】
【你今天可是把雨晴姐氣得夠嗆,她這火啊,全撒我身上了,我這小江河差點受不了了呢…】
沒等他繼續(xù)說下去,我當場一拳砸在陳江河面門。
他立刻捂著鼻子躺倒在地上,發(fā)出悶悶的痛呼聲。
劉雨晴尖叫著沖了過來,睡衣都沒穿好,頭發(fā)還濕漉漉的:
【范斯年!你瘋了嗎?憑什么一言不合就打人啊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