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些他也不在乎了。
他是真的被黎鸚搞怕了,甚至認真思考過要不要辭去這個職務,轉(zhuǎn)到幕后,或者直接辭職去做其他的。
最后還是黎鸚阻止了他。
理由是她覺得他穿警服最帥。
周聿安……接受了這個理由,反正有一個月的假,他就安心在家待著,每天買菜洗衣做飯喂狗。
黎鸚在惡補之前落下的課程。
哪怕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,結束之后,她也不過是一個缺了快兩個月課的大一學生。
雖然老師表示理解,但考試還是得考。
黎鸚倒也沒有怨言,畢竟她本來就不太在乎這些,認真規(guī)劃了一下時間后就安心上課,不上課就跑周聿安家窩著。
他總是能把她照顧得妥帖。
一個月后周聿安復職,雖然黎鸚覺得他平時在家一副看不見她就要焦慮的精神狀態(tài)還是岌岌可危,但周聿安說自己沒事。
他說沒事,黎鸚也不在乎了,他回去上班后,一天早中晚都要給她發(fā)消息,每條都不是廢話,數(shù)量還剛好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圍里,不至于讓她覺得被轟炸了。
雖然黎鸚覺得他可能真的想這么干。
桐大期末時間安排得早,六月中就陸續(xù)考完,天氣甚至都還沒真正熱起來。
她最后一門專業(yè)課考完那天下午,周聿安休息,開車過來接她。
從去年秋天到現(xiàn)在入夏,桐大校門口的梧桐樹葉又從蒼老枯卷變成滿綴枝梢的綠。
周聿安穿了簡約修身的白t黑褲,站在校門外的人行道上仰頭望著大片蒼翠的梧桐葉出神。
葉縫間透下細碎的光斑撒上他的面頰,襯得整個人氣息更加干凈清冽,還無端多了幾絲少年感。
不過很快有人叫他。
“叔叔!”
他循聲望過去,裝修簡單古樸的校園門口,黎鸚抱著一小捧紫色的花束,為了躲避頭頂過于灼烈的陽光,一路小跑著往他的方向過來。
白色的裙擺在空中小幅度飛舞。
周聿安快步過去,拉住了她,懷里先被塞進那束花。
“好看嗎?”
“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