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這一點,埋在胸膛里的心震得更厲害,黎鸚嗚嗚咬他:“你怎么……”
粗礪指腹帶著戒指往穴內(nèi)最敏感的一點猛頂狠撞,細窄的肉縫被撐出一小片空隙,那塊小肉也被磨得發(fā)顫,快感往身體上堆聚,逼得她漂亮的肩脊震顫,被整個扣進人懷里發(fā)抖。
“叔叔…要掉進去的……”
“不會?!敝茼舶猜曇艉芾潇o地下定論,戒指又在穴里轉(zhuǎn)一圈,橫沖直撞快把里面徹底抻平了,下方的手掌被從里面溢出的水液沾得濕濕噠噠又在狠力往內(nèi)搗得的勢頭中全貼去軟乎乎的陰戶,撞出一片黏膩水聲。
“就算掉進去我也會取出來的?!?/p>
“嗚嗚……”黎鸚的腰都軟成一團,黏黏糊糊地蹭著他身體無意識扭逃,可惜被后腰窩的手掌死死按住,逃無可逃了。
她只能扁嘴撒嬌:“叔叔,好燙……”
周聿安去她嘟起的嘴唇上親了親:“哪兒燙?”
“里面、戒指好燙……”
原本冰涼堅硬的死物受到體溫滋養(yǎng),又被推擠著在穴內(nèi)瞎蹭一團,跟濕滑軟肉抵死糾纏著磨,很快就在搗弄間升溫發(fā)燙,次次往最敏感的軟肉上撞,燙得她體內(nèi)每根神經(jīng)都跟著顫聳,聲音嬌成小貓一樣的嚶嚀,可憐兮兮地叫著叔叔輕點。
“小鸚?!睉牙锏纳眢w又軟又嬌,像棉花、春水還有小貓。被她這樣蹭著叫著,周聿安很難說自己毫無雜念,但也只是克制地親親她耳朵,撲上去溫?zé)岬耐孪?,在她耳邊說話,“戒指我一直都戴著?!?/p>
“那怎么了……”
“所以之后也是?!?/p>
咕唧咕唧的水聲響了起來,兩指并攏著開始在軟穴內(nèi)抽插,拍散大片水液,淌到手心又被打回腿根,格外淫靡放蕩地掛上去,濺出腥甜的味道。
他在黎鸚越來越種的抽氣聲中緩慢陳述:“取出來后我也會天天戴著,一直戴著……但是沒有人會知道,它曾經(jīng)被這兒吃進去過?!?/p>
這兒是指的哪兒不言而喻。
尾音還未散去,指尖劃拉著戒指在穴壁重重一刮,拍出叫人眼餳骨軟的快慰,仿佛牽動到脊髓,只消這一下,黎鸚啪嗒掉了一顆淚,被迅速攀升而上的酥麻爽意攥住大腦,在周聿安的手指下、戒指下、他的話中到了高潮。
“嗚……”
指尖把家居服領(lǐng)口揉皺一大片,黎鸚趴在那兒暈乎乎喘氣。
結(jié)束了。
手指順利撤出,想象中戒指掉在里面的可怕情況沒有發(fā)生,周聿安把人掖進懷里拍背順氣,嘴唇輕貼她發(fā)頂:“還好嗎?”
“嗯……還、好……”
可惜沒來得及等她順暢說完這兩個字,眼前飄窗的墻壁突然換成天花板,然后是周聿安覆上來,貼住她的唇,探舌進來,安撫般溫吞卻也占有意味十足地沿著舌面、頰膜、齒根舔吻過,把她昏沉燥熱的呼吸全吞吃干凈。
最后是一團熱硬的東西頂住還黏膩濕滑的腿心。
黎鸚干咽了口,目光顫顫望他。
面前周聿安很慢地對她笑了一下,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在耳畔響起,身體在下一秒重新被填滿。
“看來得要晚一點再吃飯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