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是被手銬鎖在身后床頭,周聿安在情緒激動下用力掙扎,企圖擺脫桎梏,顧不得那圈皮膚很快被磨紅滲血。
“不行呀。”鐵拷和鋼柱撞擊的嘩啦當啷聲中,黎鸚突然用氣音輕笑一聲,原本平靜的神情陡然變得有些惡劣。
也就是這樣,周聿安才注意到,她一直保持著往自己身前傾身的姿勢,右手撐在他腿間床褥上,將原本鋪得沒有一絲褶皺的床單推亂。
在她說完那兩個字后,手掌猝然上移,隔著純棉柔軟的家居k布料,jg準地按住他因藥物作用而鼓脹起來的腿心。
軟若無骨的手指輕巧地從下往上g弄滑動,將原本就難耐y挺的一團撫弄得更加滿脹,幾乎快沖破布料。
周聿安在驚懼中開口:“黎鸚!”
自他頭頂打落的冷se調(diào)燈光下,黎鸚臉上的笑意不變,眼里落了些審視與譏誚,語氣卻是很慢,好像要一字一字地烙進他的心里:“叔叔……你不能怪我,因為現(xiàn)在,只有我能幫你哦?!?/p>
周聿安家客廳正中央的墻壁上,原本掛著一張七年前的合照。
那是黎鸚十一歲的時候,黎朔剛出生,他們一家人去拍的全家福。
周聿安開車送他們過去。
在照相館的時候,陳青竹說讓周聿安和他們一起。
她說,他們早就把他當成家人。
這是自母親去世后,周聿安第一次在別人那兒接觸到“家人”這個詞。
黎鳴是他敬重的老師和前輩。
陳青竹是他的師母。
黎鸚聞言過來,握住他的手,仰起臉對他笑:“叔叔,一起拍吧?!?/p>
那時候她不過是十一歲的小nv孩,身高堪堪到他腰間,手那么小,腕骨又那么細弱。
周聿安輕輕回握住。
她是他老師的nv兒,是他的家人,他應(yīng)該照顧她、保護她、教導(dǎo)她。
畫面咔嚓定格。
那張相框在昨天突然從墻上摔落,木制邊框損壞了一角,周聿安把它放到臥室的門邊,準備找時間去修理。
而現(xiàn)在……
他的視線從門邊的合照上收回,眼前是黎鸚疑惑的目光:“叔叔,你走神啦?!?/p>
身t里的如翻滾的巖漿一樣沸騰不息,身下,腿間的y物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釋放出來,正被少nv綿軟的手掌握住。
周聿安只覺得惶恐、驚悸。
他幾乎是懇求般地開口:“黎鸚,不要這樣做……”
他說:“就算你討厭我,就算你想要捉弄我、報復(fù)我,你也不該、不該用這種方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