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頭的鬧鐘發(fā)出尖銳報時。
午夜十二點。
黎鸚從床上直起腰身,摁掉了響個不停的鬧鈴。
然后她收回手,將因為動作而垂落下去的發(fā)絲重新別回耳后,一手撐在周聿安的胸膛上,緩慢地落臀,將下身相連的性器吃得更深。
“叔叔。”
周聿安握住了她的手腕,眉目似歡愉、又好像痛苦更多。
“……小鸚?你在…做什么?”
為什么又要給他下藥?
交合處泥濘不堪,水淋淋的性器在動作間從穴中抽出一截,又很快隨著臀部落下的動作被重新吃回穴中,皮肉緊密貼合之際發(fā)出清脆啪聲。
黎鸚漫不經(jīng)心地摸過他身上大小不一的傷疤,惡意地用指甲劃過肌肉紋路,施一點力,掐進皮肉中,割開道道血痕。
有細微的血珠從破皮的傷口涌出,很快凝固干透。
“我想做啊。”
“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?我明明不會……”
他明明不會拒絕。
身體被藥物折磨得厲害,偏偏黎鸚動作溫吞緩慢,柱身每次只堪堪抽出一小截,又在人往下坐的姿勢中頂鑿開內(nèi)里緊絞的穴肉,嚴絲合縫地貼著內(nèi)壁廝磨拉扯。
這樣不緊不慢的快感完全無法澆滅體內(nèi)折磨難填的情欲深壑。
黎鸚隨心所欲地在他身體上留下深淺不一的新傷,語氣惡劣帶笑:“因為我喜歡這樣啊?!?/p>
她陡然加快騎乘扭腰的動作,下身穴口被緊繃成泛白的肉環(huán),死死箍住被欲火折磨而青筋鼓脹暴起的肉莖,每一絲褶皺都好像有生命一樣絞磨吸附起柱身,卻只能把情欲勾得更高。
腿根濕淋淋一片,全是從被陰莖插得滿脹的穴中溢出的粘膩水液,隨著起伏的動作蹭亂到皮膚上,在少女白軟陰阜與男性青筋猙獰的陰莖根部牽連出曖昧的銀絲。
黎鸚的大腿緊緊貼在周聿安勁瘦的腰旁,在覺得舒服時也忍不住蹭著他腰間有著凹凸不平傷疤的皮膚磨動,陰阜下方充血鼓脹的陰蒂在男人下腹青筋上滾動,險些要將最上層的皮肉磨開,暴露出內(nèi)里艷紅快滴血的蒂珠核。
靜燥的室內(nèi)只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以及交織回蕩的喘息。
明明是這樣幾乎要融為一體的緊密相貼的動作,周聿安卻還是感覺到痛苦,那種痛苦不來源于身體,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