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錯,很見效。
“我開門了?”我揶揄地笑。
“……好?!彼麄?cè)過頭,嗓音有些啞。
效果好過頭了,我一邊樂一邊去擰門鎖,拉開門,我一怔,熟悉的人影抱著胳膊站在不遠處往這邊望,二樓本來人不多,這會更是空蕩蕩的,樓下傳來熱鬧的討論聲。
視線相撞,她的目光一亮,朝我跑來。
“樂樂!”夏至撲過來摟住我的胳膊,轉(zhuǎn)身朝蘇澤招手道,“哥哥好啊,我是樂樂的室友,我叫夏至?!?/p>
我順手捏捏她的臉: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天才飛回來,準備在家窩兩天的,瑄雅臨時有事,拉我來湊人數(shù),一看群里你也在,我睡一覺就來玩啦?!笨纪暝囅闹辆秃团笥讶チ四戏铰糜危@幾天偶爾會給我發(fā)幾張風(fēng)景照和寫真。
“樂樂你今年和哥哥一起住嗎?”夏至仰頭問我。
“嗯,在池河站附近,離學(xué)校挺近的?!?/p>
我們聊天時,蘇澤就在一旁靜佇,從小到大我們的社交圈幾乎共通,他并不干涉我交友,但我的朋友們都知道哥的存在,畢竟我單獨出去聚會哥也要接送,和眾人打聲招呼。至于他的朋友,除了關(guān)系好的幾位蘇澤主動介紹給我,其余的點頭之交,他最多隨口一提,很少讓我了解和靠近。
如今我的社交圈他缺席太久,但大學(xué)里的人際本就泛泛,也沒有介紹的必要,而夏至這樣關(guān)心密切的親友,我已經(jīng)和他談了許多。
夏至帶了一筐大閘蟹作伴手禮,但是廚房蒸籠不夠,她一拍腦門,跟郝思源道歉說沒考慮周全,隨即一通電話讓廚師拉走處理,飯點時送來一道蟹宴。
嗯,這位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。
夏至給我看沒發(fā)出來的旅游照片,重點除了寫真就是帥哥,翻了數(shù)張后瞥著蘇澤長嘆一聲:“怪不得你不談,除卻巫山不是云啊樂樂,這張臉能把我也看脫敏?!?/p>
蘇澤被我晾在一邊,最后不輕不重地捏我的耳垂,去對面看人玩古早街機了,哥的性格其實比我還要冷淡,但男生間的友誼我看不懂。他在同性里意外還挺有人氣,叁言兩語之間,已經(jīng)坐下跟人開始對戰(zhàn)了。
我遙望他的背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,夏夏靠上肩頭,開口拉回我的思緒:“高煦陽又找你了嗎?我離校的時候在樓下撞見他了,只跟他說了你不在?!?/p>
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,我原本不準備再和別人提起,但此刻聊起來,倒也沒什么可隱瞞的,反正夏夏愛聽八卦,吐槽也很有趣,我就順勢把結(jié)果和盤托出了。
夏至聽得津津有味,最后以一種復(fù)雜的語調(diào)評價:“嗯,也難以完全洗白,但好人卡一張拜拜就算了,反正學(xué)生會我也不準備繼續(xù)競選,過了下學(xué)期應(yīng)該不怎么跟他打交道了?!?/p>
我好笑地說:“沒事,做人方面他也沒什么可挑的,你正常交往就好?!?/p>
夏至猶豫了半晌,我以為她還在糾結(jié),誰知她壓低嗓音,唐突陳述道:“樓上房間隔音不怎么好?!?/p>
我渾身僵住,怔然望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