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秦芷要去零雨上班后,心煩意燥沒停下來過。
寧則懷特地組了個局。
把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都叫過來,賠他飲酒作樂“放松”。
秦芷神情不動,渾身透著一股疏離冷感:“緊張什么?又不是找你的?!?/p>
她側頭,看向一旁與女人調、情的寧則懷。
寧則懷扣在女人細腰上的手絲毫不松,懶懶拖著腔調:
“怎么?你要管我?你管的著嗎!”
秦芷剛張口,被談昱拽住了手腕。
“我們倆的事,跟別人沒關系,出去說。”
秦芷嫌惡地揮開談昱:“我們倆沒什么好說的?!?/p>
談昱深深擰眉。
秦芷看向寧則懷,面容清淡,語氣是一絲掩蓋不住的冷硬。
“別總覺得沅沅爺爺病了,身后無家人疼,就沒完沒了的欺負她,從今以后,我就是她的家人?!?/p>
“我孤家寡人一個,聲名全毀,負債累累,跟個亡命之徒沒多大區(qū)別,爛命一條我什么都干的出來?!?/p>
“十分鐘后,我要是聯(lián)系不到沅沅,立即去找你爸要人。兒媳婦失聯(lián)了我看他這個檢察長管還是不管!”
秦芷說完,沒再看二人,冷然離開。
談昱的面色不好看,寧則懷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。
都沒心情“放松”了。
寧則懷還沒在女人身上吃過癟,秦芷算唯一一個。
“你說你娶個茅坑里的石頭干嘛,連累我跟著遭殃。”
談昱想到秦芷剛才那跟他只有仇等著算的樣子,憋悶又惱火。
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戲?
小耳朵“生病”不管,還敢去競爭對手的公司上班,這是要跟他對著干。
既然如此,還在國貿買那塊男士手表做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