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三面視野開闊的落地窗為打底,全用清雅馥郁的梔子花點綴。
半空漂浮著透明氣球。
還有三位小提琴師演奏。
談昱摸了摸無名指上的婚戒,拿起寶藍色的絲錦禮盒,靠坐在沙發(fā)上等秦芷。
他看著布置餐廳已經(jīng)花費他不少時間了。
十一點。
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小情侶親吻,離開,去共度春宵,而秦芷還是沒來。
談昱開了瓶酒,大口大口緩解煩悶。
十二點。
服務員說,餐廳要打烊了。
談昱惱怒地甩了一沓錢,“包夜!”
秦芷若敢不來,休想領離婚證!
事實證明,秦芷還真就敢了。
談昱等了整整一夜,也積攢了一夜的火氣,給秦芷打電話。
“我不同意離婚,后天你就是去了民政局也無用。”
秦芷不慌不忙:“我社交平臺賬號已經(jīng)恢復了,你進去看看,那里還保留著誰不離婚誰畜牲呢。”
秦芷掛電話掛的干脆利落。
但心情受到了影響。
談昱萬一寧可被罵畜牲也不離,死拖著她怎么辦?
這一個月她過的真的很累很累。
要堅強、要工作、要裝作不在乎談昱和小耳朵、裝作不在意那20億的債務、要無堅不摧、百毒不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