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地震害的她,又不是我害的。難道她不生我,沐州就不會地震了嗎?”
鐘姨大大的無語。
肯定又是顧施檸教的。
喝過幾年洋墨水,歪理邪道一套一套的。把人家親媽的生養(yǎng)恩情硬生生扭曲成了自作自受!真是作孽!
沒多大一會兒,談昱和顧詩檸回來了。
顧詩檸體貼地去給談昱放洗澡水。
談昱看到了秦芷的鞋,問鐘姨:“太太呢?”
“在書房。”
談昱本不想理睬秦芷,但是聽到了噼里啪啦的鍵盤聲,皮鞋不由自主掉轉(zhuǎn)了方向。
不得不承認,秦芷是個很漂亮的女人。
所謂漂亮,不是她的穿著有多時尚,妝容有多精致,而是自身的一種氣質(zhì)。
有艷陽明麗的熱烈,也有新月清冷的皎潔,仿佛從骨子里就有獨屬于她的光和熱。
每回帶秦芷參加宴會,除了寧太太,沒人愿意和秦芷站一塊。
誰都不愿淪為背景板
秦芷注意到門口的談昱,把打印裝訂的文件遞過去。
“你回來的正好,這份文件看一下?!?/p>
談昱發(fā)現(xiàn)秦芷無名指上的戒指沒了,俊臉緊繃。
“你的婚戒呢?”
“扔了。把你的也取下來扔了吧,都要離了?!?/p>
秦芷口吻極淡,仿佛說著一件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。
談昱垂眸掃到離婚協(xié)議書五個字,直接動手撕了。
“你要離婚?你憑什么提離婚?!”
秦芷冷靜地看著他:“商教授去給你母親做手術(shù)了?!?/p>
“我沒答應(yīng)!”
“行,那走法律程序。傳票給你寄到芯動大廈前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