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狼狽為奸的死混蛋??!
秦芷和阮清沅還約在中禾餐廳。
阮清沅特意化了妝,穿了身顯氣色的衣服。
但是深深凹陷的眼窩還是出賣了她這三天所受的折磨。
秦芷心痛又心酸。
她們十分默契。一個不提自己的苦難,一個不說自己的妥協(xié),歡笑著吃完了一頓飯。
阮清沅想起來一件事,很小聲很小聲地問秦芷:
“sr私享晚宴那天,你真的,扒光了顧詩檸的衣服嗎?”
她覺得扒光不可能。
顧詩檸弄臟了枝枝媽媽唯一留給枝枝的衣服,枝枝殺了顧詩檸都有可能。
但是不可能扒光顧詩檸的衣服后還找男人拍顧詩檸果照。
她敢用命保證,枝枝的手段不會那么卑劣。
秦芷坦然說:“我真后悔沒有扒光顧詩檸的衣服,給她留了個胸貼和打底、褲。”
阮清沅露出“我就知道是這樣”的會心笑容,下一秒,又苦了臉。
“可是枝枝,我聽大家在傳,顧詩檸被人扒的未著寸縷,還被好多男人拍了照片?!?/p>
秦芷睫毛微微一顫,有點出乎意料。
她只是想讓顧詩檸體會一陣子隨時有人闖進(jìn)來的恐懼,在精神上摧殘摧殘她。
為此,還買通了一位服務(wù)員小姐,讓她守著那間房,除談昱外,不讓別的男人進(jìn)入。
顧詩檸怎么會沒穿衣服?還被男人拍照片?
秦芷不由想到在醫(yī)院時顧詩檸留給她的那個挑釁的笑
“沅沅,我得先走了。”
秦芷叫來服務(wù)員結(jié)賬,走出中禾餐廳。
想找位私家偵探,悲催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電話簿里一個沒有。
以前這種事,都是安沐替她做。
一籌莫展之時,一位脖子里掛著相機(jī)、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她跟前走過。
兩人視線交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