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沅從來不會反抗。
因為她知道她和別人不一樣。
她沒有大才能,身后也沒有人撐腰。
秦芷從出租車上下來。
隔著玻璃,一眼看到了阮清沅。
招了招手,走進(jìn)來,坐在阮清沅對面。
阮清沅第一次見秦芷穿如此明艷的運動裝,驚嘆不已:
“真美。你干嘛去了?”
秦芷先喝了杯檸檬水潤喉,說:“陪一個小姑娘,去參加親子活動了?!?/p>
秦芷吃著菜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阮清沅都說了。
全程語氣平靜,還沒有講童話故事跌宕起伏呢。
阮清沅胃淺。
聽到秦芷說,談昱和顧詩檸當(dāng)眾親吻一分鐘,惡心的吃不下飯。
“誰再說談昱愛妻如命,我跟他拼命?!?/p>
這是阮清沅說過的最狠的一句話了。
瓷白細(xì)膩的面部皮膚因情緒激動而漲紅。
她真是奇怪,“愛妻如命”的定義是哪個不長眼的給談昱下的?!
作為旁觀者,她看的最清楚了。
談昱除了不玩女人這一點,連個合格的丈夫都算不上。
他高傲矜持,從不會紆尊降貴的照顧人。
有一回枝枝受傷,他倒是放下工作去醫(yī)院了,請兩個女護工照顧,不會動手給枝枝倒一杯水
秦芷放下了筷子,看著阮清沅笑:
“不用你拼命,我早晚會要他和顧詩檸半條命。”
“真希望那天能早點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