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突然不許見師叔?不許回府?
心中雖有疑惑,但畢竟是殷蕓親手寫的信,字跡她從小就看,定然不會認錯。
即便宮中沒有殷府熟悉自在,但她還是乖乖的聽從師傅的交代。
手指輕輕戳戳信紙,腹語:殷蕓最壞了,連離別前也不愿見,凈說些好話哄騙我。
心中不滿,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將信紙保存起來。
時光如箭,歲月如梭。
時間總是過得很快,在一年四季中悄然流逝。
顧荼也長高了些,模樣長開了些,眉眼少了一絲稚氣,多了一絲柔美。
從最初對宮中不熟悉的警惕,到如今自由閑逛。
宮內誰人不知大王身旁有一位書童,早在大王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已經陪伴身側。
雖說書童這個身份地位較低,但就憑大王對其上心程度就可知其不一般。
多少年的更替,第一位女子書童。
早有大臣議論,說不準等此女及笄后,大王有可能娶她為妃,畢竟姬煜登位多年,至今沒有立妃,真有可能在等這位女子長大呢。
但也有別的說法,說晉王和殷將自幼相識,爭奪王位之時,殷將特地回城助大王奪位,所以大王真正等的人是殷將。
流言蜚語,從人口傳出,添油加醋,越來越離譜。
“大王,你同意女子入朝為官了?”
姬煜放下手上奏折,“小心,別灑了”。
自從顧荼留在宮中,擔下保護大王的責任,當然是她自認為的,姬煜不覺得她能保護的了。
每日送藥的事情就被顧荼主動包攬了,畢竟茗煙現在也變得更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