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賭二皇子自認為殺了所有前去出使的人,賭儷妃不舍得毀掉信!
勢力單薄,沒有后路可退,只有以命來搏。
“大王!”趙衛(wèi)尉進來,手舉燒毀了一半的信紙,“下官找到時候,已經(jīng)被儷妃燒了,只能搶到這半張?!?/p>
姬沨沒了往日的冷靜,顫抖著雙腿跌落在地上。
顧荼吐出一口濁氣,僵硬的雙腿差一點就要跪在殿內(nèi),額頭的冷汗幾乎要滴落。
“來人,傳儷妃入殿?!?/p>
儷妃依舊是清冷如蓮,在看到兒子的那一刻表情才有所松動,“沨兒!”
“跟本王好好說一說,范初栗?!?/p>
“我與你說清,你饒我兒一命,若是不肯,我就是在柱子上撞死也不會告訴你的!”
晉王撐著額頭,“好,你說,我饒他一命”。
范初栗還尚未及笄時,偶然去邊界游玩,遇到鎮(zhèn)守邊疆還在爭奪王位的吳國皇子,也就是如今的安定王。
懵懂的少女和駐守邊疆的少年將軍,機緣巧合,兩情相悅。
安定王知道奪得皇位的機會渺茫,也曾動了就做一名閑散王爺?shù)男乃迹c心愛之人在一起就好。
只是世事難料,范氏不可能將女兒嫁給他國之人,強硬的手段將初栗關(guān)在府內(nèi)。
至于腹內(nèi)的胎兒索性就將計就計,提前送入宮中,所以儷妃也是最快懷上龍子的晉升為儷妃。
“彥兒呢?”晉王冷不丁的問。
儷妃冷臉,不愿提起四皇子,“彥兒是你的血肉”。
晉王對于儷妃的排斥不屑一顧,之前覺得她厭惡的眼神有幾分像那人才有點興趣,但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。
今日的藥還未喝,晉王壓下咳嗽之意,“儷妃砍去雙腳關(guān)入大牢,別讓她死了,至于你?!?/p>
晉王笑的陰森,“不是我的血肉留著有何用,扒皮扔到深山喂狗”。
儷妃掙扎著,凄慘尖叫道:“你答應(yīng)我的,答應(yīng)留沨兒一命的!”
“本王是留你兒一命,不過是彥兒罷了,更何況,誰給你的錯覺,本王會遵守諾言”,晉王如同在看一個可笑的小丑:“即便你不說,我也可以滴血認親,你以為你欺騙我就可以好過嗎,來人,將范氏壓入大牢?!?/p>
“本王要你親眼看著全族死光,畢竟你也恨他們,不是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