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中說nv子和男子的構造不同,有些好奇,指尖點了點那物。
胥嬰紅著臉,感受到自己下面y了,可腿上有傷,掙脫不開,只能被nv孩壓在身上,盡情探索。
啞著聲音求饒:“別0了?!?/p>
“它好像y了”,顧荼誠實地說。
又碰兩下,還是沒有軟下去,就想用蠻力給它壓下去。
“別動!”胥嬰沒有辦法,鬼使神差地握著他的手放在上。
顧荼似懂非懂,書上說s出來就能軟下去,“這樣你就能s了?”
胥嬰紅著臉,不想看她的臉,別扭的點點頭,從沒被人看過的sichu就這樣坦露在nv孩面前,自己還恬不知恥地拿她的手ziwei。
可是真的好舒服,連腿上的傷痛也顧不上,“再快一點,重一點”。
顧荼乖乖按照他說的那樣,只覺得身下的胥嬰b平日更好看,是不一樣的感覺,而且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水了。
胥嬰努力坐起,依靠在顧荼身上,輕微的喘息,紅著眼,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。
顧荼嫌他guit0u流出水,弄得手上不舒服,就想堵住。
“??!”,胥嬰急促地喘息,s了出來,s到顧荼手上。
胥嬰實在不想在她的瞳孔看見自己的模樣,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很舒服,說了按鈕的位置就將自己縮成一團。
顧荼洗了手,走出來暗門自己關上,將床鋪整理好,顧荼就離開。
“你總算出來了,我差點就要進去喊你了”,秋蘭守在門口焦急。
回到秋蘭的房間換回衣裳,顧荼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:“那間房每次陪著進去的是哪個姑娘?!?/p>
“是怡紅樓的頭牌牡丹姑娘?!?/p>
“頭牌,很漂亮嗎?”
秋蘭點頭,“自然是最漂亮的,曾經(jīng)蒙紗彈奏一曲琴曲,驚動新絳城,人說牡丹姑娘遮住口鼻只露一雙眼都美的不像真人”。
“那你見過嗎?”
秋蘭搖搖頭,“我這樣的打雜的,怎么會有機會見到,聽聞說牡丹姑娘是老鴇安排的專門的人服侍的”。
“你日后可想離開怡紅樓?”
沉默不語,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。
秋蘭自嘲道:“被賣入這樓里,年幼的的姑娘就g打雜的粗活,等長大些,好看的就有點價值可以選擇賣藝,不好看的就只能賣身,說到底都是賣自己的路?!?/p>
顧荼看著年歲相仿,卻早已心灰意冷的nv孩,寬慰道:“我日后若是托你幫忙,就給你些銀兩作為報酬,你攢著等過兩年就可以為自己贖身,你的手藝說不定可以南下去廣陵開家酒鋪。”
“但愿吧?!?/p>
&光穿過簾子,照進屋子,木桌上擺放的筆墨紙硯,有些凌亂,還有早已寫好的字畫。
安靜的可以看見yan光下飄動的細小灰塵,混雜著藥的苦味。
“殿下,該喝藥了”,茗煙端著藥放進屋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