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（第3頁）

殷蕓閉上眼，逐客，“你回去吧，小五快回來了，你說的我會考慮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”。

顧荼將酒壺放在茶桌上，桌上放著早已倒好的茶水，溫熱最解渴。

“今日，怎么回來這么早”。殷蕓睜開眼望著有些疲憊的小徒弟。

顧荼歪著腦袋，想了想說：“書店沒有新書，李老頭講的故事月初就講過了。”

顧荼的記憶力很好，聽過看過一遍的東西都會有些印象。

“師傅，你認識殷子佩嗎”？

殷蕓一愣，轉而問道：“怎么問起這個？”

“李老頭說殷子佩是晉國現(xiàn)今這一輩最杰出的人才，他和師傅一個姓”。

殷蕓笑道：“姓殷的人那可甚多?！?/p>

顧荼撇撇嘴，她也只是隨口一問，無端猜測罷了。

十年里，顧荼是殷蕓一筆一畫教養(yǎng)長大的，會說話的一個詞是師傅，會寫的第一個字是蕓。

在顧荼的眼里，殷蕓是好看的，有種瀟灑超脫世俗的美，有種英氣的美；殷蕓是淵博的，琴棋書畫樣樣jg通，甚至武學也是相當出彩的，自己的武藝就是殷蕓教予的。

顧荼雖隱居避世，但并非對外一概不知，殷蕓會讓她讀六國古籍，分析兵書和各國的局勢。

“小五，想出去看看嗎”？

顧荼疑惑，師傅從來沒有提過出鎮(zhèn)。

殷蕓拿過酒壺，問道：“小五你說，家國兩者只能選其一，你會選什么？”

顧荼知道殷蕓主張仁道，心懷大ai，希望萬世開太平，正準備老實回答，卻被打斷。

“這個問題，我不需要你現(xiàn)在回答我，我要你看過這世間后再來回答我，這是我留給你的題”。

想要出世，自然要先入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