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無人區(qū)正是熱鬧的時候,音樂聲很大,但不讓人覺得吵鬧,爵士樂的背景音為尋歡的人們提供一層遮羞布。
嚴(yán)青云還有事,先離開了,柳靈韻終于也能真正地休息一會兒。
雖然她對性愛上癮,不過真正有過的男人沒幾個。她自認(rèn)眼光很高,就算再想要,她也不會將就和不感興趣的人上床。因此在嚴(yán)青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,除了幾段一夜情,她幾乎是在禁欲。
今晚久別重逢的性愛叫她身心都舒暢了不少。
莫名地,柳靈韻又想起前天夜里那段經(jīng)歷。毫無疑問,霍升絕對是她的菜。起初她還顧忌著他們之間青梅竹馬的關(guān)系,可真正和他有了肌膚的接觸后,就算他是她繼父的兒子,柳靈韻也想跟他上床。
隔靴搔癢般的舔穴滿足不了她,她想要的是被掐著脖子狠狠操干那樣酣暢淋漓的性愛。
欲望這種東西就是這樣,一旦開閘,就難以控制它。
“嗯得想個辦法把他騙上床才行?!彼淹韧郎弦淮睿瑢@件事拍板。
門外響起腳步聲,有人逐漸靠近。前些天店里走了個安保,柳靈韻吩咐下去重新招一個,今天手底下的人就說有消息了。
“應(yīng)聘的人來了?!笔陶咔昧饲瞄T,輕聲對著屋內(nèi)說道。
柳靈韻換了一身衣服,隨意的坐在辦公桌前,兩條雪白的長腿隨意交迭搭在桌上,裙擺順著掉下,恰好遮住一點春光。桌上還放著一瓶威士忌,滿屋都是濃烈的酒味。
侍者將人引進(jìn)屋內(nèi),柳靈韻抬頭看去。
男人
她見到來人,頓時一愣,慌慌張張的把腿收好,高跟鞋尖卻恰好踢到腳邊的空酒瓶。
“怎么是你?”
霍升踩住搖晃的瓶身,他目光掃過她鎖骨下方——那里是一片惹人遐想的紅痕,混著淤青,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過于明顯。
“怎么不能是我?”霍升難得講話有些活人味,調(diào)侃似的。
“不,不是,你來這干嘛???”
“找工作?!?/p>
“什么工作?”柳靈韻一時腦袋宕機(jī),她實在覺得霍升出現(xiàn)在她的酒吧里這件事太過于違和。
霍升的指尖在她桌面一角精準(zhǔn)摁住了招聘的啟示,點了點,上面寫著“招聘安保”。
柳靈韻才回過神來。最近人手不夠,她想著招個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來震場子。
霍升倒是確實滿足她的要求,渾身那股氣勢,跟個煞神似的。
“你怎么會來應(yīng)聘這個?”
柳靈韻下意識覺得霍升不應(yīng)該做這個,他那張臉,跳跳脫衣舞可能更適合他。當(dāng)然,她只是想想,可不敢說出來。
“有案底,工作不好找。”
分明他臉上的神情一點沒變,柳靈韻怎么看怎么覺得霍升說完這句話,眼里多了點難堪。
想來他對于自己曾經(jīng)坐過牢的事還是在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