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景立即了然于胸,放下了酒壺,望向了那在水里的魏靜怡一等。
手輕點,魏靜怡一等就像是變成了大擺錘,被拽著一個個在蕪湖里,飛速打轉。
“如此看來,應是你們懷疑小姐了。”
“不過,按理來說,這由本大師所鍛造,又有著金蓮的旗幟。你們怎會懷疑小姐,不是金蓮夫人,你們的腦子呢?”
魏靜怡一等被轉得天旋地轉,更是嗆水,嗆到嗓子眼痛。
最終,她們都忍不住地狂喊“不不是我們,是父皇一等?!?/p>
墨景也沒就此停手,反倒是執(zhí)起了酒壺,朝著霍泛一等,揚了揚下巴。
“原來是五皇質疑小姐,不是金蓮夫人。那么,不知五皇能否告訴本大師,誰才是金蓮夫人?”
霍泛一等怒瞪了眼,仍被甩飛旋轉的魏靜怡一等,就賠笑地看著墨景。
“墨鏡大師”
“別,本大師是景色的景,不是鏡子的鏡?!?/p>
墨景甚是無語地抬手,實在是搞不懂世人,為何要一直將他叫成了墨鏡大師。
不就是當初他還是煉器大師時,炸爐都能煉制出一面墨色的鏡子,值得他們叫到現(xiàn)在?
更讓他無奈的是,小姐最初見到他時,就送了他一副奇怪的墨鏡。
子檸更是教他怎么戴墨鏡,他才越發(fā)的不喜被世人喚他為墨鏡大師,見人就讓他們改。
總不能他戴著一副墨鏡,到時候還被世人叫他墨鏡大師,那豈不是自己把自己給戴了?
霍泛一等對視一眼,只得改口“墨景大師,這事純屬誤會?!?/p>
墨景一聽取出了墨鏡,當著霍泛一等的面,給戴上了。
“那行,既然是誤會,你們答應小姐的事,立即就兌現(xiàn)了吧?!?/p>
墨景雖沒留意外邊的事情,但他不用想都知道霍泛一等敢質疑莊若施,勢必要被坑。
“墨景大師”
霍泛一等一拱手,正要讓墨景給他們求情。
墨景卻是一按墨鏡,撐著酒壺,酷帥地酣睡了。頗有墨鏡一戴,誰也不愛的既視感。
惹得船舫里的夏宣和子檸,吃吃一笑。莊若施則適時抱起他倆,走出了船舫。
神奇的是,莊若施邊走,銀白的衣裙,就邊變了款式,也都變成了金色。
“沒錯,我有幸見過金蓮夫人的裝束,就是這條無可復制的金裙?!?/p>
眾人見了,其中一人,大喊了聲。
聞言,霍泛一等也都再也沒法不承認莊若施的身份。
霍泛一等一抿唇,唯有看向莊若施“莊若施,我們再商量一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