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過程結束,目送傅家人走遠后,我們三人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。
半晌,母親拉著我的手面色潮紅,艱難出口。
“冉冉,如果你還是不愿意,爸媽也可以幫你拒絕?!?/p>
我連忙伸手捂住媽媽的嘴。
“一個億的彩禮加上傅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,還有我那張價值一半傅氏財產的婚前協(xié)議——可不興這么糟踐,婚禮你們就等著看我成為最美的新娘吧?!?/p>
直到我第二天看見鋪天蓋地的報道。
我才意識到,傅紳大概是真的有點喜歡我。
彼時我正坐在沙發(fā)上品嘗著傅母托傅紳帶來的第一茬草莓。
他大刀闊斧地坐著,挑選請?zhí)钍綍r難得染上了幾分沉靜。
我看著電視里那張被精修過的照片,問得沒頭沒腦。
“傅紳,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。”
“嗯?!彼粠О朦c猶豫的回答像是瞬間擊中我的心臟。
我臉色紅了紅,一時間竟不敢再問。
直到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他鼻梁處有一顆小小的痣。
圈里不少千金曾經說過,傅家公子不僅長得妖孽,這顆痣更是錦上添花。
我點了點那顆痣,身前的人忽然將我的手指整個握住。
男人聲音啞然。
“別亂摸,還沒到洞房花燭夜,忍著點。”
他耳尖泛紅,喉結上下滾動著,像是很渴。
我霎時間收回了手,目光躲閃。程亦堯一天不落地堵在我家門口。
我不堪其擾,干脆住進了酒店。
好在酒店是傅家開的,程亦堯根本近不了身。
卻沒能擋住姜玥的出現(xiàn)。
她穿著當季最新的香奈兒,臉上略施粉黛,如果不是頭發(fā)略顯枯燥,和圈里的那些個富太也沒什么兩樣。
“舒冉,當年的事,我本來沒想瞞著你。”
再次看到她,我內心竟然只剩下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