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想開口解釋,就看到陸南月一把將銀錠子摟進懷里,深呼吸了一口:“香,實在是香!”
林知清:???
姐,你這比我還夸張好么……林知清一臉無語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你這樣瞎說不太好吧?”她一邊摸銀子一邊感慨:“但你編的挺好的,我根本沒聽出什么不對?!?/p>
“南月,我有話想同你說?!绷种逭苏碜樱骸白蕴媒阋皇赂嬉欢温?,你可發(fā)現(xiàn)我有何不同?”
說到這個,陸南月抬起了頭,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銀錠子:“小清兒,從前我知你艱難,但不知你如此艱難?!?/p>
“想在那種地方好好生活,不改變怎么行呢?”她嘆了一口氣:“你自小聰穎,我知道你為了在林家立足一直在藏拙,這樣沒什么不好的?!?/p>
藏拙……林知清萬萬沒想到陸南月會說這么一番話。
但天生的警惕心理讓她沒有順著話往下說,她怕這是陸南月在試探她。
“南月,人總是要學點東西的,我父母雖早逝,但也留了一些東西給我?!彼龑⒆约旱母淖兺频搅嗽缡诺母改干砩希]有回應藏拙的話題。
陸南月淺淺一笑:“這便是了,伯父伯母向來深謀遠慮,若不是他們,這家醫(yī)館未必開得起來?!?/p>
說著,她將一個銀錠子推了出來:“喏,你的酬勞?!?/p>
而后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剩下的四個銀錠收進了口袋里。
林知清:???
“就一個???”她將孤零零的銀錠拿了起來。
陸南月哼著小曲,不忘掏掏耳朵:“你說什么?我沒聽清?!?/p>
額……奸商,絕對是奸商!
不過林知清轉(zhuǎn)念一想,這里到底是陸家的醫(yī)館,她動動嘴賺了十兩銀子也算不錯了。
而且,這種“金錢關系”比單純的感情讓林知清安心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