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還非常熱情地邀請她們摸一摸小白。
果然,打臉是人類必須要經歷的過程,沒有人能幸免。
林知清倒是不客氣地上手了,她從前便喜歡擼貓。
相比起來,陸南月便有些抗拒了:“這小東西身上的毛可難打理了,小淮從前老是愛撿貓回家,我看到就害怕?!?/p>
陸淮?林知清有些意外,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喜歡小動物的人。
果真,人不可貌相。
“知清,我可以這么叫你嗎?”花小姐打斷了林知清的思緒。
見林知清點頭,她如釋重負:“我前幾日心存疑慮,始終不曾嘗試那藥方?!?/p>
“可有一日夜里我實在是難受,抱著死馬當活馬醫(yī)的想法讓人找了一只貍奴,沒想到效果確實很明顯?!?/p>
“你還想摸別人嗎?”陸南月有些好奇地問。
花小姐臉一下子就黑了:“什么叫摸別人?”
“話糙理不糙嘛,南月這個人嘴笨?!绷种宕蛄艘粋€哈哈。
陸南月還不想失去眼前的顧客,附和了兩句。
花小姐白了一眼陸南月,這才點了點頭:“說來也奇怪,這小玩意兒一找到機會就在我跟前晃悠,一會兒喝水,一會兒吃東西,瞧著倒是挺有趣兒的。”
“我忙著喂食兒,倒是沒工夫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?!彼坪跏菫榱烁胶退粯?,小白喵喵叫了兩聲。
林知清笑了笑:“這確實是在好轉的節(jié)奏,方不方便問問你,夜里小白是同你一起睡的嗎?”
花小姐點點頭,語氣中帶著一些嫌棄,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:“小玩意兒跟個火爐似的,總往被子里鉆,我不忌諱這個,便讓它跟我一起睡了?!?/p>
林知清點點頭,將提前準備好的新藥方從荷包里拿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