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?用貓入藥?
聽到“能治”兩個字,花小姐的聲音有些哽咽了:“你沒騙我?”
在看到林知清搖頭以后,她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:“你快說怎么治,要是敢戲耍本小姐,我要你好看!”
“嘿,你這個人的嘴怎么就這么毒呢?”陸南月咬牙切齒。
花小姐撇了撇嘴:“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!”
陸南月翻了一個白眼,這才看向林知清:“知清啊,你說說這病該怎么治?”
“這個說來也簡單?!绷种邃侀_桌上的白紙,可即將落筆時,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會寫繁體字。
“南月,你過來?!绷种宄懩显抡辛苏惺?,而后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。
“啊,這……這樣能行嗎?”陸南月壓低了聲音。
“放心?!绷种妩c了點白紙:“就照著我同你說的寫?!?/p>
少傾,花小姐便拿到了那張“藥方”。
“貍奴一只,福孫一只,月寶一只……”看著看著,她便皺起了眉頭:“林姑娘,你看上去溫和有禮,怎的心腸如此歹毒?”
“你若要人參雪蓮我倒是能找找,但這藥方上全是動物,入藥實在太過殘忍,我絕不答應(yīng)?!?/p>
陸南月臉上也滿是不贊同,但她這會兒她也不好拆好姐妹的臺。
林知清卻抿唇笑了笑:“花小姐果然純善,但這藥方并不是讓你去抓藥的?!?/p>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花小姐皺眉。
“缺什么補什么,這藥方就是這個意思?!绷种妩c了點那張薄薄的紙:“花小姐不曾養(yǎng)過動物吧?”
“那些小東西又麻煩又難打理,誰愛養(yǎng)誰養(yǎng)!”她邊說邊擺手,拒絕之意十分明顯:
“我說林姑娘,你是不是存心來給我添堵的?這算什么藥方?”
花小姐拍了一下桌子,桌上的杯子震了震。
話罷,她起身便要往外走。
“誒?”陸南月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你的問診費還沒給,別想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