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戲二郎
在陸淮視線接觸到博古架的同一時刻,林知清起身,腳步開始朝著博古架移動。
那博古架實在精美又出眾,很快就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小翠也跟著走了上去,不過她滿心不解:“知清小姐,這博古架有問題嗎?”
“有問題?!背雎暤氖顷懟?,他不知看到了什么,眼神十分凝重。
林知清抬手摸了摸博古架:“小翠,這間屋子中的最后一個茶杯,就在這里?!?/p>
小翠一臉疑惑,甚至還伸手搖了搖:“知清小姐,這樽博古架平日里只放一些觀賞用的物件,從不會放茶杯……”
等等……小翠說到這里,突然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頭:“不對!這博古架上頭確實是有一只茶杯的?!?/p>
記憶如潮水般移開,小翠吃痛,“哎呦”叫了一聲,邊揉腦袋邊看向了博古架的頂端。
一個小小的茶杯靜靜躺在那里,仿佛在審視著所有人,嘲笑著他們的愚昧。
“知清小姐,自從這樽博古架到我們院兒里,那茶杯便在上面了?!毙〈湫∧樛t,輕聲說了一句。
也正因太過習(xí)以為常,她才沒能
一女戲二郎
說完,他往后退了一步。
林知清不知道幾人之間的眉眼官司,但她看出來陸淮這是把解釋權(quán)交給了自己,以便自己能在林十安面前更好地洗清嫌疑。
不只是他,陸南月和江流昀都退后了幾步,現(xiàn)在碧落的事情已經(jīng)不算重要了。
林知清并不推辭,拿起碟子便點了點頭:“這確實是犀皮漆茶碟,只不過犀皮漆珍貴,茶杯上的工藝更為復(fù)雜,茶碟上就不怎么明顯了。”
“也正因如此,我才通過這只茶碟推導(dǎo)出還有一只犀皮漆茶具,且那只犀皮漆茶具才是使堂姐中毒的罪魁禍?zhǔn)?!?/p>
林十安上前觀察了一眼那茶碟,心中對林知清的懷疑已經(jīng)少了許多。
他過來的時候,早就聽這邊的人說了先前的事情。
如若兇手真的是林知清,她不可能在已經(jīng)有一個“真兇”的情況下跳出來。
也正因如此,事情才更加棘手。
林十安環(huán)視一圈屋內(nèi)眾人,面色嚴(yán)肅,示意林知清接著說。
林知清清了清嗓子:“令堂姐中毒的最重要的物證便是那博古架上的犀皮漆茶杯?!?/p>
“知清小姐,這不對吧?!毙〈溆行岩桑骸靶〗愫湍愠鍪碌臅r候,并未有人進過房間,如若那個茶杯真的是物證,那它難道是長了腿嗎?怎么會從桌子上跑到博古架上去呢?”
不只是她,在場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這個疑問。
“這很簡單?!绷种宥紫律碜樱疽饬质踩タ吹匾律夏切切屈c點的茶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