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傳接了過來,說:“那今天的談話就到這里吧?!?/p>
“好的。”
任恕站了起來,剛才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開始那些緊張情緒了,可現在這一站起來,看著陳傳高出自己一截的身形,立時覺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,不禁有些畏縮。
陳傳看出了他的不安,主動伸出手,微笑說:“任先生,不管怎么說,你今天來找我,并告知了我那些消息,我還要謝謝你的?!?/p>
任恕試探著伸出手,和他握了下,再用力點了下頭。
從房間里出來后,他與陳傳在這里相互道別,然后一個人下了樓梯,走出了宿舍樓。
和他一起來的小江等人一直在那里患得患
失的等待著,見他走出來,馬上跑了過來,紛紛開口問詢:
“怎么樣,怎么樣?任大哥?”
“任大哥,事情成了么?”
“任大哥,那位陳同學長什么樣?”
任恕想了想,說: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該說的都說了,”他看了眼宿舍樓,“我們等著結果就行了?!?/p>
陳傳出來后,又和凌學員打了個招呼,聊了幾句后就回自己宿舍了。
此時他回想著任恕帶來的消息,如果屬實,那么政務廳的這次行動應該不小,許多委托公司都想分上一杯羹,如果是這樣,接下來一定還有更多的人來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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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頭教
他做委派的目的是為了獲取更多用于訓練的資源,然后變的更強,如果真的是對自己有利的,他是愿意去參與的。而這個委托明顯動靜很大,如果能加入進去,先不談無限防衛(wèi)證的事,對于拿帶甲證應該是有極大幫助的。
而就剛才任恕給出的條件看,其他公司是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。
其實這里還有一個選擇,那就是以個人身份直接去政務廳接委托,但可惜他只是一個一年級學員,身份上還是一個學員,并沒有獲得實習認可。
再則這里面需要各種協(xié)調確認,需要訟師事務所出面簽訂各種協(xié)議和合同,還要繳納保證金,以及要求擔保人等等復雜的東西和流程,同時還要和政務部門的官員打交道,許多方面協(xié)調起來非常繁瑣和麻煩的,根本不是尋常人能搞得定的,所以大多數人情愿直接找委托公司。
而無論怎樣,這件事在決定之前,他都需要和指導老師成子通商量的,看看成子通那里有沒有什么安排,假如有那也不必自己去多花心思了。
因為成子通之前說過,等閑下來后會找個時間和他說無限防衛(wèi)證的事,到時候正好連這個一起問了,所以他也沒去打電話,只管耐心等著。
一晃兩天過去,這天是二十九號,已經是學校放假的日子了。
陳傳站在落地窗前,這兩天的大雪使得入目所見都是白皚皚的一片,春秋湖上也是結起了一層冰。
不過室內就算沒有暖氣,他也并不覺得有多少寒冷,甚至還覺得很舒適。
其實不止是他這樣,凡是練出異化組織的學員就沒一個感覺冷的,大多數都仍是穿著秋季的服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