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或許有些不公平,可格斗從來沒有真正絕對的公平可言,而對方既然答應了來這里戰(zhàn)斗,那就應該考慮到在別人主場上戰(zhàn)斗的不利因素。
荒野派格斗者看似受到了渦流影響,然而這個時候,他的身體卻是順著水流一轉一飄,竟是像一條游魚一樣,非但避過了擊來的拳頭,還利用了水流的沖勢,一下來到了對手的側面。
因為水里轉向十分不容易,植入體格斗者這一擊又是傾盡全力,所以這時候只是來得及稍稍側轉,避開頭顱。
接下來如果沒有意外,荒野派格斗者那只手本來應該插入他的胸膛中,可偏在此時,那個裂開洞口的地方,有一個巨大的物體突然從里竄了出來,身體無數(shù)剛毛在周圍揮舞,并且從口中翻出鋒利的下顎,對著最近的荒野派格斗者就是一咬。
這一意外導致其動作出現(xiàn)了一個輕微的變形,植入體格斗者則是利用這一點順利轉身,躲過了一擊,兩個人瞬間擦身而過,而在外面,可見到一道細長的水痕從他身前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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闖入
植入體格斗者這時本該利用對手錯失一次絕殺的機會進行反擊,他原本也是這么做的,然而此刻他忽然動作一頓,扭頭往外面看去。
荒野格斗者同樣看向了外面。
水族箱之外的過道上,不知道什么時候,有一個高大的人影正朝著他們這里穩(wěn)步走過來,這個人一米九左右,三十來歲,兩眉斜飛,鼻直口方,肩闊腰細,十分英武,他腰間系著一把錘子,身上一套藍色的束腰長衫。
座位之上,宮氏的管事不由一驚,指著說:“少殿,是魏武生!”
“什么?”
宮瞻義一下站了起來,緊緊盯著那個人。
而外間觀眾卻都有些奇怪這個人,在那里看得好好的,這個人干什么往那里走過去,而守在兩邊的安保則立刻上來攔阻,他們是絕對不允許外人接近比賽場地的。
可那個人身影一晃,瞬間穿過了那些安保,長衫擺動之間,直接來到了那水族玻璃箱體之前,目光投向那里面的兩個格斗者。
那兩個人也是看向了他。
他望了望水族箱,說:“格斗者之間決斗,怎么能用這樣的東西進行束縛呢?!?/p>
伸手一拿,就將腰間的錘子拿了手里,隨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舉了起來,身軀一旋,猛地砸了上去。
后方那些安保急忙沖下阻止,可是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隨著那錘子重重砸在玻璃壁面,當?shù)囊宦?,片刻之間,就見有裂紋從錘面底下出現(xiàn),伴隨著咔咔聲響,一條條斷裂紋就迅速向著四面八方蔓延出去。
場中的格斗者意識到不對勁,立刻站了起來,開始向外場外退走,然而走的快的人這時候卻是發(fā)現(xiàn)外面的門被鎖死了,不覺都是一怔。
而在此刻,身后傳來轟隆一聲,里面的水浪全部倒了出來,像著浪潮一樣涌向了全場,離得最近的那些安保立刻就被沖飛了出去。
而在主甲板艙室內(nèi),孫學長和眾多游輪管理人員也是看到了這一幕,他身邊的負責人問:“孫先生?是不是要開門把場內(nèi)賓客放出來?”
孫學長凝視著界憑,他肅然說:“不能開,立即啟動區(qū)域性生場域干擾,告訴外面由于有人搗亂,這場約斗暫時中止?!?/p>
“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