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肉飽滿彈性,盈歌還沒有認真揉過乳,不免有些好奇,五指張開抓著朱璉的軟肉搓弄,揉著揉著,反而沒有太多的淫色用心。
“這樣舒服嗎?會不會太重?!?/p>
聲調(diào)也變得四平八穩(wěn),盈歌正經(jīng)地像是在揉面。
朱璉:“”
以為只是引導一兩步,實際一點兒不會,抱她在懷里的女子單純得出乎意料,朱璉哭笑不得,她沒學過什么房事手段,到此頗有點兒黔驢技窮之嫌。
心卻更軟,她未將她視作玩物。
越激起對她的喜歡,反正教不會以后可以接著教,朱璉不急于求成,任憑盈歌揉弄一會兒,把衣裳扯上,伸手摟住盈歌,在她臉上親了親。
“你,你該睡了?!?/p>
臉頰熱乎乎的,盈歌心跳急促,挺著后背仍然有點兒僵硬,揉乳倒把情欲揉散了,她摸黑把朱璉腰上的系帶胡亂打好,用軟被把人嚴嚴實實包住。
像個粽子,朱璉對她如同哄孩子的把戲有點兒好笑,好容易從軟被里抽出手臂,正想和盈歌說話時,忽然來人,躬身搭肩立在帳外,道:“都統(tǒng),郡主在找你?!?/p>
“知道了?!?/p>
盈歌應一聲,打發(fā)走那人,彎腰點起蠟燭,放得離床榻遠一些。
驟然光亮,朱璉微微瞇起眼睛,不待反應,盈歌忽然俯身過來,把她罩在身下,單手撐住床,另一只手撫上她粉紅的臉頰,輕輕地捏了捏。
“帳里不會,有人來,”注視著朱璉,盈歌眼神十分柔和,干干凈凈不帶一絲下流的肉欲,充滿體貼,目光都是溫情,完完全全是看心愛之人。
朱璉只覺得心跳從來沒這么快過。
“你要去多久?”
到底是在金營,虎狼環(huán)伺,萬一有人闖進來,那反正很沒安全感,朱璉抓住盈歌的手,語氣哀求,難得示弱,依賴地問她:“不去可不可以?”
“我,很快回來?!?/p>
完顏什古尋她一般有要事,盈歌笑笑,安慰朱璉,牽住她的手,在她皙白的指尖親了親,說道:“別擔心,我,我會讓人守著?!?/p>
朱璉無奈,只能點點頭,心里空落落的,很不踏實。
盈歌起來披上外袍,系好腰帶,把長發(fā)簡單地挽起,末了,她又到床側(cè)俯下身,湊在朱璉耳邊輕聲說:“朱璉,你教的,我都,都會?!?/p>
“但你才生過孩子,現(xiàn)在,不行?!?/p>
說完,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立即起身走了。
朱璉面紅耳赤。
(小可愛們,最晚打針去了……對了,大家不要覺得盈歌慫啊,_(w
”∠)_,才生完孩子好像一個月內(nèi)不易同房,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帶毒,解的話就得那啥啥(y
w
y\),讓盈歌先緩緩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