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女人的聲音聽不真切,她索性把落地門推開,來到陽臺上。
迎面是刺骨的江風,耳邊立馬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。
“是這里嗎?舒服嗎?”
“嗯,好舒服,可以稍微再用力一點?!?/p>
“還用力?你受得了嗎?”
“可以的,不痛?!?/p>
寧夏根本不知道隔壁林月蓮崴了腳,這會兒陸云峰正在給她用跌打油揉腳。
因為看不到畫面,只能聽到聲音,她只能想入非非,以為兩人在做那檔子事。
幾天前,她還在新西蘭的時候,聽到岳靈芝說煬深跟人領(lǐng)證了,當時的她還很自信。
因為這些年她一直在窺探陸煬深,知道他單身、潔身自好,這些年身邊一個異性都沒有。
哪怕別人不說,她自己其實也會腦補,覺得是因為煬深還沒有從初戀那段感情走出來。
她又何嘗走出來了呢?
都說年少的時候不能遇到太過驚艷的人,否則未來所有的人都只會是將就。
她和姓鐘的就是。
那個老不死的,當年欺騙她,明明有老婆還立單身人設(shè)。
故意在她的酒里加料,然后生米煮成熟飯。
她懷孕后,鐘樂民的原配知道了,大吵大鬧。
當時鐘樂民的家在港城,他妻子差點從港城過來,要殺到北城來鬧。
鐘樂民不想身敗名裂,就帶著自己出了國。
后面他幾次去港城辦理離婚手續(xù),分了一半財產(chǎn)給前妻,前妻才罷休。
按照鐘樂民的意思,他從來沒愛過他的前妻,都是家族聯(lián)姻,被迫無奈。
而她,才是他的一生摯愛。
她聽到鐘樂民的各種海誓山盟,內(nèi)心卻毫無波瀾。
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愛過他,只不過是想拿他來刺激煬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