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。
不過她想驗證一下。
“阿月,你說的很對,天涯何處無芳草?我已經(jīng)想通了,初戀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,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我現(xiàn)在不應(yīng)該沉溺在過去里,應(yīng)該展望新的生活?!?/p>
林月蓮覺得莫名其妙。
回頭看寧夏,覺得她情緒起伏實在太大。
上一秒還在尋死覓活,下一秒就忽然豁達。
“我兒子決定在北城發(fā)展了,所以我也會留在北城,生活還要繼續(xù)嘛,我又不是沒男人活不成?!?/p>
寧夏微微笑著,擦了擦臉上的淚。
款步走到林月蓮跟前,佯裝一副不知情的樣子:“你怎么到的這么快?我才剛給你打電話你就過來了?!?/p>
“哦,我今晚跟我家人在這附近玩?!绷衷律徑忉尩溃瑳]說太清楚。
寧夏眼睛一彎:“是不是那個游輪派對?我看很熱鬧呢!”
林月蓮想到自己跟老板是隱婚狀態(tài)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于是矢口否認(rèn):“不是,我們就江邊散散步?!?/p>
她其實不想撒謊。
可又擔(dān)心節(jié)外生枝。
回頭自己跟老板的關(guān)系曝光,會讓老板和整個集團都手忙腳亂的。
寧夏不清楚林月蓮的顧慮,只知道她在欺騙自己。
欺騙,那就意味著沒把她當(dāng)真心的朋友。
虛偽的女人!
寧夏咬了咬牙,心里憤憤不平。
但臉上,很快佯裝出平靜:“這樣啊,那真巧,我剛好約的初戀,也是在江邊散步?!?/p>
“阿月,我心情好多了,真是謝謝你?!?/p>
寧夏瞥了一眼林月蓮。
江風(fēng)太大,吹得林月蓮耳際的秀發(fā)飄飛。
寧夏便把自己別在頭上的一枚發(fā)夾取下來,別到她耳際:“好了,我沒事了,你老公是不是在等你?你快回去吧?!?/p>
“晚上不好叫車吧?咱們順路,你要不要搭我丈夫的車?”林月蓮好心詢問。
寧夏笑著搖搖頭:“你丈夫不歡迎我,不用,不打攪你們夫妻的二人世界,我兒子待會開車過來接我?!?/p>
“那行?!绷衷律彶辉俣嗾f什么,招了招手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她覺得寧榛奇奇怪怪的,甚至有種平靜的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