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也這么認為?!备导覙I(yè)點點頭,眼神瞬間就堅定起來。
傅國平扯了扯領(lǐng)帶,還是不太適應他跟傅家業(yè)關(guān)系的轉(zhuǎn)變。
明明當了二十多年的父子,現(xiàn)在卻要稱兄道弟。
“咱們還要等其他人嗎?不等的話就開飯吧,餓了?!备导覙I(yè)悶悶說道。
劉春花急忙推著輪椅來到餐桌旁:“有,還要再等一個人,他馬上就到!”
“還要等誰???”傅湘婷滿臉詫異,端著酒杯慵懶地來到餐桌前坐下。
話音剛落,總統(tǒng)套房的門鈴便響了。
劉春花很激動:“來了!湘婷,你去開門!”
傅湘婷扁了扁嘴,不情愿地走到大門前。
打開門,看到門外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,蹙了蹙眉:“你?你是我媽的護工吧?”
傅家業(yè)聞言,視線轉(zhuǎn)過去。
上次他就看到這個男護工跟生母過于曖昧。
只不過他心思不在他們身上,所以懶得去多管閑事。
“小朱,快,快進來!”劉春花激動地招手。
朱洋滿臉帶笑,點頭哈腰地走進來。
傅國平本來就心煩,一看來了個陌生人,頓時態(tài)度不好:“媽,今年是咱們一家人過年,你叫個外人過來做什么?”
“他可不是什么外人!”劉春花瞇起眼睛,伸出手。
朱洋便搭上她的手,和她十指緊扣。
看到這一幕,傅湘婷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。
傅家業(yè)也很驚訝,不過他只是涼薄地輕哼了一聲。
他是生母跟唐先生生下來的私生子。
可見生母本性就不老實,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。
上一次男護工把生母公主抱起來的時候,他就猜到這兩人關(guān)系不簡單。
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