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她呢?
她現(xiàn)在也餓啊。
“沒事,你也去吃飯吧?!标懺品宓?,睨了一眼沒出息的王秘書。
跟了他這么多年,什么好吃的沒吃過?
怎么看到林月蓮做的飯,就饞的跟只野貓似的呢?
“阿嚏!”林月蓮拎著保溫飯盒來到二院時(shí),冷不丁打了個(gè)噴嚏。
打噴嚏‘一罵、二想’,也不知道誰在罵她。
“粥來了?!绷衷律徸哌M(jìn)病房,不客氣地說道。
傅國平靠坐在病床上,滿臉堆笑:“阿蓮,我就知道你心軟,放心不下我?!?/p>
“別自作多情,我是為了樂樂的消息。說吧,樂樂當(dāng)年走丟的真相,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不急,等我吃完再說?!备祰矫雷套痰匕扬埡信跗饋?,皺了皺眉:“溫的?。咳臀覠嵋粺??!?/p>
“不去,愛吃不吃?!绷衷律彂B(tài)度強(qiáng)硬。
傅國平扁了扁嘴,不再逼逼賴賴,把飯盒打開。
粥雖然是溫的,但是吃進(jìn)肚子里后,他還是感到滿足。
果然,還是林月蓮做的粥符合他的胃。
見一向挑剔的傅教授居然喝溫粥,林月蓮不禁冷嗤。
有些男人真賤,以前她真心相待的時(shí)候,他棄如草履。
現(xiàn)在呢,跟條惡狗似的搖尾乞憐。
“好喝!”傅國平狼吞虎咽,心滿意足地把空盒放到一旁。
一碗再普通不過的南瓜粥,能好喝到哪里去?
林月蓮搖了搖頭,懶得去刨根究底,而是站在那里,冷冷道:“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