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裝醉
林月蓮在房間里等啊等。
幸好整家酒店都開了中央空調(diào)加地暖,所以屋子里很暖和,飯菜不會涼得太快。
叮咚——叮咚——
約莫二十來分鐘后,房間的門鈴響了。
“來啦~”她起身去開門。
迎面是兩個男人,左邊的是陸云峰,右邊的是丹尼斯。
一股酒氣撲鼻而來,很顯然兩人喝了酒。
“嫂子~”丹尼斯高興地打招呼,拽了拽肩膀上搭著的手臂:“深哥他喝多了?!?/p>
“尤律師,你怎么會跟老板一起?”林月蓮想去攙扶陸云峰。
丹尼斯卻帶著人朝大床走去,笑笑:“我也來度假,北城人很愛來這邊泡溫泉,有時候一天內(nèi)能碰到好幾個熟人呢?!?/p>
“這樣啊?!绷衷律徶皼]來過這里,所以并不清楚。
“嫂子,怪我,非拽著深哥喝酒,還把他灌醉了?!钡つ崴剐χ狼福劾镩W過一絲狡黠。
瞥了一眼此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,故意作弄他,拍了拍他的p股:“嫂子,那要辛苦你照顧一下深哥了。”
“他喝了多少呀?”林月蓮走到陸云峰跟前,彎下腰湊近看他。
用手輕撫了一下他的額頭,眼里滿是心疼:“好好的,干嘛灌他酒?”
“是是是,我的錯,深哥他酒量不行嘛。”丹尼斯保持著插科打諢的姿態(tài),讓林月蓮實在不好意思再指責(zé)什么。
“喲,點了這么一大桌子菜呀?那嫂子,我不打擾你跟深哥的二人世界。”
說畢,他腳下生煙,轉(zhuǎn)身溜之大吉。
臨走時把門重重關(guān)上,砰——的一聲,給陸云峰發(fā)送信號。
“老板,你聽得見嗎?我給你擦把臉,你再睡哈?!绷衷律徣崧暤?,作勢要去打水弄濕毛巾。
她剛轉(zhuǎn)身,手臂就被人拽住。
男人的力道不大,但輕輕一拽,就把她拽到后仰,差點倒在床上。
陸云峰這會兒是清醒的,無比清醒。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他喝的那幾杯雞尾酒,酒精濃度并不高,只是身上有一股酒味罷了。
不過這會兒他想裝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