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之序在來江燧家之前是沒有想過會發(fā)展到這一步的。
此刻她躺在江燧的床上,床單的觸感涼薄而陌生,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緊繃。
江燧在浴室里沖澡,水聲從半開著的門縫中傳來,打破了房間的寂靜。
她坐起身,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,想要清醒一點。她一度覺得自己能夠掌控一切,甚至自信地認(rèn)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手中的游戲。但此刻,這種掌控感似乎離她越來越遠(yuǎn)。
江燧突然從浴室里走出來,水珠順著他的發(fā)梢滑落,半濕的頭發(fā)隨意地搭在額前。他的目光直接鎖定了她,眼神中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深邃。
“你是怕了?”江燧停在床邊,微微揚起眉,聲音平靜,卻隱隱帶著某種挑釁。
時之序沒有立刻回答,目光下意識地掃向他的裸露的上半身,被不經(jīng)意的肌肉線條吸引住了。她緊咬下唇,強(qiáng)迫自己重新集中注意力。
“沒有。”她的聲音有些干澀,但很快恢復(fù)了平靜。
江燧突然俯下身,一把將時之序抱起。她嚇了一跳,身體本能地想要掙脫,但眼前的江燧動作迅速而堅定,她幾乎來不及反應(yīng),便被他緊緊抱住。失重感讓她的心跳驟然加速,雙手下意識地環(huán)住了他的脖子。
他抱著她換了個姿勢,兩個人面對面,時之序坐在他的大腿上,腿心緊貼著他勃起的陰莖,好巧不巧蹭了幾下她的穴口,下體升起熟悉又陌生的愉悅感,讓時之序忍不住臉紅地低哼。
他微微低頭,唇舌在她的后頸處吸吮啃咬,有些痛,時之序皺了皺眉。
他聽到了她小聲的抗議,但沒有停下。
江燧擺著胯,隔著褲子時不時頂她的逼穴口,然后粗暴地脫去·了時之序的校服t恤和長褲,一只手把她的內(nèi)衣推上去,露出一對乳房,低頭啃了上去。
江燧心里燒著一把火,欲望和毀滅同時沖擊著他的理智。每一次他的眼睛對上時之序的眼睛,她微紅的臉,她的唇,她抖動的雙乳,細(xì)白的腰肢,都會感覺到一種幾乎無法抑制的沖動,想要把她關(guān)進(jìn)自己建造的牢籠,折斷她的翅膀,讓她沒有辦法再逃,只能被自己天天夜夜地操,逼里二十四小時都塞著自己的精液。
他知道這不對,不能放任自己的凌虐和暴力。
可那股強(qiáng)烈的占有欲像火焰般在他胸腔里翻騰,每一秒鐘都在加劇。他手上的動作稱不上溫柔,在時之序冷白的肌膚上留下紅印,她兩邊乳頭都被吸得充血,嬌艷欲滴得幾乎要滴出水來。
“江燧……”,時之序心里有點氣,她被弄得疼,皺著眉瞪他。
他聲音還啞著,“怎么?疼?”動作只輕了一點,完全看不出是個病人,“我也疼,你管過我嗎?!?/p>
江燧把她身體放平,又翻了個面,看不到時之序的臉,讓他覺得自己沒那么惡劣。
時之序整個人趴在床上,兩只手被江燧壓在頭頂,他扯了一個枕頭示意時之序枕著肩膀,低頭在她耳邊威脅說“不準(zhǔn)亂動,不然我直接操你”。她嗚咽著想抗拒,卻又被這樣強(qiáng)制而粗暴的對待激起一種莫名的愉悅,逼穴里流出的水多得內(nèi)褲都快兜不住,順著大腿往床單流。
他們都很變態(tài)。時之序想。
江燧看時之序不再那么掙扎,放開她的手,半坐在她的并攏著的大腿上,雙手解了她的內(nèi)衣扔到一邊,便從身后伸到她的胸前,手心磨著硬挺的乳頭,若有似無地揉著。
眼前的景象過于刺激,時之序披散的頭發(fā)散落在潔白的背脊和后腰上,皮膚各處隱約有紅印,是他折磨她的印記。她的屁股小而圓,有年輕女人的曲線,卻穿著幼稚的白色內(nèi)褲,卡在臀縫中,小穴已經(jīng)濕得流出水來,他一摸就顫抖著躲避,從枕頭中傳來像哭泣一般的呻吟。
江燧揉著硬得脹痛的肉棒,輕輕一巴掌打在了時之序的臀上。
他觀察她的反應(yīng),見她只是抖得更厲害,哭聲更細(xì),穴里的水卻一股股流出。
“騷貨?!苯菖吭跁r之序的耳邊,“喜歡老公強(qiáng)奸你是嗎?”
時之序沒被他的騷貨、強(qiáng)奸這些詞刺激到,倒是被老公這個詞刺激得不行。她喘得厲害,從枕頭里抬起頭來,側(cè)臉看向江燧,面色紅潤,眼神還有點迷茫,
“喜歡……老公做什么都可以?!彼恢雷约涸谡f什么。
操。
江燧得肉棒還正蹭著她的大腿肉,被這么一勾引,他激動得差點就要射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