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完聊天。
遲諾起來洗洗澡,穿衣服,把昨天弄出的一地狼藉清理掉,拿了房間里的空氣清新劑噴了噴。
處理完這一切。
遲諾又仔細觀察了一下薄寒臣的睡眠狀態(tài),確定薄寒臣還是處于深度睡眠中,就拿了一條小帕子,浸了浸溫水。
昨天彼此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,可清醒狀態(tài)下,他總覺得不太禮貌,就掀起被子一角,小心翼翼地伸進被子里擦。單純擦拭軀體枝干,不沾染一絲情色。
這男的是在火焰山長大的嗎?除了長相清冷似冰川,身上沒有一處不熱的,他的手臂、胸脯、窄腰上的肌膚溫度都很高,仿佛手指指肚壓上去,就能把指紋熨燙沒了一樣,熱的遲諾不敢亂碰。
這種熱度不太正常,遲諾還以為薄寒臣受涼發(fā)燒了,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并不燙。
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。
破案了,原來是自己心虛加上發(fā)燒導致的全身發(fā)熱,才以為薄寒臣也很熱t(yī)▽t
遲諾雙目望天,努力板著臉蛋,拿起小帕子把兩人之間產(chǎn)生的曖昧痕跡都擦拭干凈了。
遲諾又把西裝褲拿來給薄寒臣,動作太大,薄寒臣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,把遲諾嚇得屏住了呼吸,確定薄寒臣并沒有醒,才把他的皮帶給扣上。
上衣沒穿,太麻煩。
收拾完,遲諾找到醫(yī)藥箱,吃了點兒藥。
他今天起了個大早,這會兒困意侵襲,眼皮又漸漸沉了下來,鉆進被窩里睡了。
等他再次醒來。
薄寒臣也已經(jīng)醒了,在望著天花板出神。
遲諾睡了一覺,燒沒全退,但也有精神了,狀似不經(jīng)意地問:“昨天睡得還好嗎?薄總。”
薄寒臣:“還行?!?/p>
遲諾:“那就好。我還以為你經(jīng)過昨晚的事兒,睡不著了呢?!?/p>
果然。
就算他是個傻子,也能察覺出下面的異常。
有點疼,又有點小爽。
薄寒臣腦子又酸又疼一片空白,記憶止步于昨天的端起的第一杯酒,連他怎么躺上的這張床都不知道,唇瓣干澀,“我昨晚……”
遲諾搶答:“你昨天喝太多急著上廁所,拉拉鏈太急,卡肉上了?!?/p>
薄寒臣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