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持人說:“哇哦,還有特別項目,需要我給你們計分嗎?”
薄寒臣:“隨便玩玩,不用計分?!?/p>
顧致深發(fā)了球,兩人打了兩個回合后。
薄寒臣手中的羽毛球拍狠狠一丟,正好砸在了顧致深的眉心,力道太大,把他的眉心都砸出血了。
【超經(jīng)意丟出哈哈哈哈哈哈】
薄寒臣笑了一下,說:“不好意思,我脫拍了。我可以申請重新拿一副拍子打嗎?”
顧致深有點頭暈,知道薄寒臣絕逼是故意的,但是他不想認(rèn)輸,想等到薄寒臣拿起球拍后,自己也表演一次脫拍,狠狠砸一次薄寒臣的頭。
只不過,薄寒臣剛拿起球拍下一秒,他還沒看清,那只球拍就狠狠砸在了自己頭上。
顧致深:“……”
【猛踹瘸子那條好腿?。。 ?/p>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我滿地亂爬】
【小樣,還想報仇[酷拽][黑熊貓頭懸空雙腿踢臉jpg]】
【哈哈哈哈哈哈誰在說薄寒臣不記仇的】
【薄寒臣:我真的會假裝在玩羽毛球,然后把你往死里打】
【校霸打了我三百多個耳巴子,我不服,放學(xué)約在了后操場,又被打了三百個,服了[捂臉笑]】
約會地點
顧致深頭上被砸了兩次,兩次都砸出了血,額頭上的皮膚都爛了。
醫(yī)生為他的傷口做了消毒,上藥,包扎。
薄寒臣狹長的眼尾泛著薄冷,語氣頗為玩味,“真不好意思,我手汗大?!?/p>
顧致深怒火中燒,說:“是嗎?我怎么看你手掌很干燥。”
薄寒臣輕笑,敷衍又疏離:“汗比較細(xì)。男人到了三十歲腎經(jīng)常虛,沒辦法,理解一下?!?/p>
薛明鳳震驚了:“……”
這男的,嘴毒起來不分?jǐn)澄业膯幔?/p>
腎虛?
在床上哄他張開腿的時候可一點都不虛。
遲諾漂亮的杏眼扁了一半,雪白的臉蛋不爭氣地紅了一下:“?!?/p>
建議薄寒臣長點臉皮。
【不是,諾諾,說你老公腎虛為啥你一臉質(zhì)疑???】
【嘿嘿,肯定是知道老公的時長嘛】
【雖然但是hhhhh你們還記得薄寒臣十六歲出道時有個色氣滿滿的外號嗎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