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對遲諾那晚為什么愿意和他做愛百思不得其解,可是清醒的時候兩人又沒有辦法正常進行,他只能將自己灌醉。
等遲諾反應過來的時候,薄寒臣已經(jīng)徹底喝醉了。
方洋根本就不知道薄寒臣的真實用意,害怕他喝醉酒胡亂搞事情就去附近的大藥房買藥。
隨城人流量大,而且拍戲的時候演員經(jīng)常受傷,郁郁不得志的群演也愛在這里酗酒,經(jīng)常鬧出一些擾亂治安的事情,所以這里的藥店開的藥都挺猛的。
店員:“有幾分醉?”
方洋:“醉死了。嗯,走路都不怎么能走,還是我把他抬上車的?!?/p>
店員拿出來了一盒藥,說:“那你算是找對地方了。給他吃兩粒,他就是醉的要歸西了,這兩片兒藥下去,他半個小時之內(nèi)也能清醒過來。”
文案
方洋開車把薄寒臣送回了酒店。
這次薄寒臣喝得酒比較烈,
是嗆嗓子的燒刀子,辛辣醇厚的酒味纏繞在喉頭,似乎還有幾分低醇的麥芽味。
薄寒臣的酒品很好,
即使在醉酒狀態(tài),
行為舉止也有所克制。
只是他剛站起來的時候,
腳步有些踉蹌,眸色迷離渙散,
高挺的鼻梁下,
薄唇緊抿,冷白的后背青筋繃起,
反手握住了后車門,
想要借力。
遲諾有些擔心,
卷翹的睫毛輕顫:“能走嗎?”
方洋擋在了他面前,
擔心薄寒臣摔倒,
將他一條手臂架在肩膀上,
半攙扶半扛著他走,
對遲諾解釋道:“遲老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