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屁股坐在炕頭朝著陳凱冷笑:
“陳凱,你還真是屎殼郎戴面具——臭不要臉?”
陳凱愕然,一臉驚詫地看向她,怎么都想不通這女人不過是去了一趟公交總站,一天都沒過去呢,怎么忽然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了。
她到底是哪里來的膽子這樣和他說話的。
他正要怒斥反駁。
牧云苓繼續(xù)道:“陳凱你算個什么東西,說到底你是我丈夫,柳如煙是我妹妹,她只是你的小姨子,到底是我和她的關(guān)系親近還是你和她的關(guān)系親近?”
“知道的是你想要替你妻子我好好照顧這個妹妹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了柳如煙,打算要坐享齊人之福呢!”
陳凱臉色漲紅,當(dāng)聽到坐享齊人之福幾個字的時候,一顆心瞬間跳得飛快,猶如錘鼓般咚咚響。
但他還是很快怒斥:“牧云苓你胡說什么,我和柳如煙清清白白!”
牧云苓打斷了他的話:“我也沒說你們不干不凈?。 ?/p>
“我妹可看不上你一個有婦之夫,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,她叫你一聲姐夫可不是把你當(dāng)情哥哥了?!?/p>
“你瞅瞅你那不值錢的樣子,還讓我給柳如煙道個歉?”
“我呸,我們姐妹的事要你來說了,老母雞上房頂-你算個什么鳥?”
陳凱氣得一張大臉跟猴屁股似的,分明氣得要死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。
別說是他了,就算是一邊的李秀蘭也都震驚了。
結(jié)婚六年,牧云苓都是綿軟而窩囊的,她從來不會忤逆他們母子,更加不會如機(jī)關(guān)槍般這樣罵人。
天啊,這還是她那個蠢兒媳嗎?
她忍不住求助般看向了陳凱。
陳凱要?dú)庹?,他擼胳膊挽袖子跑去廚房操起菜刀就要下死手。
他要戳爛她的臉,讓她這輩子都罵不了人。
看著面前男人臉上的猙獰,牧云苓冷冷地道:“陳凱,我告訴你,我是答應(yīng)要把工作給柳如煙了,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情況下?!?/p>
“可你們這么對我,太讓我寒心了?!?/p>
“你今天要是敢傷害我,我明天就把工作賣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