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巧月看著那遠去的背影,莫名感覺今天的牧云苓有點不一樣。
也說不清楚哪里不一樣,就是感覺有點帥。
牧云苓坐上回家的公交車時心情大好,腦子里想著要如何安排后續(xù)的事。
距離正式上班還有三天,這三天她得搬出陳家。
父母和幾個哥哥的心都偏在了柳如煙的身上。
當(dāng)初結(jié)婚的時候,除了一套被褥就只有一個洗臉盆和一個搪瓷缸作為嫁妝。
錢?一分沒給。
重生一世,離婚是肯定的,這樣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過。
但是,就這樣離開,她不甘心。
她嫁過來五年,給陳家做牛做馬五年,這筆賬必須得算清楚了。
還有她的女兒!
五年前,她生了一對龍鳳胎。
兒子陳耀祖就是個白眼狼。
想到十三年后那副一心討好柳如煙,還賤嗖嗖管人叫媽媽的嘴臉。
她就嘔得要死。
兒子是肯定不能要了。
但是閨女……
想到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兒,牧云苓的一顆心便揪痛不已。
女兒最是貼心,牙牙學(xué)語開始就整天把媽媽掛在嘴邊,撈到一塊不值錢的麥芽糖都會攢起來和媽媽一起分享。
她把這對子女放在心尖上捧著,卻只有這個女兒貼心記掛著自己。
可她那么乖巧可愛的女兒啊,卻因為婆婆的疏忽而丟了性命!
算算時間,距離那件事還有一個月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