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說:
待月歸
室外狂風在肆亂,
陰霾濃重的天幾乎全被烏云強勢積壓。
宋弈洲砸下每一拳,都是不甘和憤怒,他連呼吸都是狂烈在顫抖:“那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!你們怎么敢!怎么敢——!”
然而,說這些話早就為時已晚。
楚黎川整個人被他撂倒,
他的衣領被宋弈洲勒的死緊,
再不復平時的矜貴,
勒的幾乎快要呼吸不過氣,窒息。
可這種感覺,太過似曾相識的熟悉,
是楚黎川曾經(jīng)嘗試過太多次的解脫。
呼吸被逼迫,良心被碾壓,
他連掙扎都沒有。
全然接受宋弈洲這一切暴戾。
罪有應得。
卻越是這樣,
宋弈洲越是慍火俱燃,根本冷靜不下。他的每一拳都又重又狠,楚黎川已經(jīng)破相,臉上變青,
嘴角滲血,
連咳嗽都是唇腔越來越濃的血腥味。
“宋弈洲,”楚黎川的眼底空曠,
曾經(jīng)那里面全是璀璨的光芒,是耀眼的光途,可現(xiàn)在,空洞到只剩下事到如今的漆黯,
徹底失去光,失去一切。